节,记得她们笑着的模样。我应该听了这首歌很多遍,我应该很喜欢这个乐队,也很喜欢这队恋人。” “我说的是应该,因为我还是记不起来我做过的事,但我现在可以确定……”田湉听着安修戎的心跳,“我可以确定我和骆山一样,来自百年前的旧世界。我生在那里,长在那里,我活到了现在。” “修戎啊,你说我要不要把大脑打开,拿出那块芯片看一看,到底是什么让我变成了现在这样?” 安修戎没说话,良久后,罕见得拒绝了她:“不要。” 田湉没有问原因,她感觉到累,她不想考虑这些复杂的问题,既然安修戎说不要,那就不要吧。 安修戎低头在她耳边温柔道:“宝贝,你休息一会,我们待会就带着古章一起出去。” 安修戎离开了房间,打开通讯器联系了骆山。 两人约在了骆山的办公室,完全公事公办的模样,对骆山道:“我要带古章出去。” “你知道魑魅的规矩,”骆山看起来有些疲惫,“出去这里,要么死,要么有战争。” “任务令很快会到达您的通讯器里。”安修戎看着她。 “那为什么一开始不直接下任务令?”骆山声音里带着点阴凉的笑意。 “老师。”安修戎换了称呼,诚恳道,“我尊敬您,尊敬魑魅。” “那现在呢?” “她哭了两次。” 简单的五个字,当骆山看着安修戎的时候,安修戎没有再多做解释。 明明白白地表示自己就是以公徇私,就是毫无原则地宠着自己的妻子。 骆山反而不知道该接些什么了。 沉默半晌后,骆山手指敲在桌面上:“任务令上加上我的名字。” “什么?”安修戎是实实在在的吃惊。 “加上我的名字,古章跟你们走。” 这是安修戎完全没有想到的事情,借用父亲的军事权利把一个魑魅新兵调出去并不难,但如果是调魑魅的将军,这个魑魅真正的唯一的领导者,那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 “您需要多长时间?”安修戎问。 “古章待多久我就待多久。”骆山说。 古章当然是要待很久很久的,最好久到魑魅忘了这个人,然后古章便能和自己的家人长长久久地团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