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笑出声,见她又精神了,干脆暂时不吹灯,抱着她靠在床上,随口和她讲朝廷上发生的事。 念念惬意的趴到他身上,眯着眼听着,听到后来也不困了,眼睛亮亮的,笑得比谁都开心。 她道:皇叔好坏啊,他是故意气姜宇平的。 展文宣揽着她腰,哼了一声接道:大家都以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姜嵃的,可不就是要气死姜宇平吗。 话里带着隐隐的醋意,尤其是想起姜嵃手上的牙印,他就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他想问念念,但是眼下又不是好时候,只能暂时忍下不提。 念念抬头,如豆灯光照进她眼里,雾蒙蒙的,波光迷离。 她娇娇的问:展文宣,你准备怎么办呀 展文宣:摄政王的想法挺好,先立你肚子里孩子当太子,只要孩子名正言顺了,接下来不管怎么做收到的阻力都会小很多。 而且今日看姜嵃的意思,似乎也是想拥立念念肚子里的孩子登基,这样就再好也不过了。 念念:那什么时候才能废了他 展文宣:别急,这事儿要慢慢来,我会这摄政王从长计议,你不用操心,好好玩就是。 念念软软的应好。 展文宣:还困吗 念念摇头。 既然不困了,咱们做点别的 说着,他擒住她的唇,轻轻的吻了上去。 又是一场春光无限。 因为姜嵃的提议,皇帝被当场气到吐血,姜嵃愧疚之下,自罚俸禄半年,又关了自己三个月的禁闭,也不上朝了,朝廷里的事情全都扔给了展文宣。 可惜朝中有一半人都是姜嵃这边的,根本不听展文宣的话,消极怠工,朝廷里里外外乱成一一锅粥。 姜宇平刚醒就听说不少部门都瘫痪了,气得他一口气罢免了姜嵃手下的所有官员。 展文宣装模作样的劝了他两句,姜宇平不听,他就由着他去了。 朝中一半的岗位空出来,姜宇平全都换上他自己认为对自己忠心的人,可是有时候权力并不只是个名头,那些人上任之后,一无根基,二无经验,三无人脉,下面的人阳奉阴违,故意捣乱,竟然比之前更乱。 没几天,光京城就出过好几次动乱,不过好在都被展文宣镇压下去了。 姜宇平病情非但没好,反而日益加重。 他忙得焦头烂额,念念和姜嵃却在宫外过得潇洒滋润。 姜嵃就算身体不是很好,毕竟还年轻,手臂上的伤又不重,很快就结痂了。 这天他刚沐浴过,硬硬的一层痂被水泡软,一下子就揭掉了,露出下面粉色的皮肉,摸起来格外的软。 念念发现之后,就一直抱着他手臂要玩。 一会儿摸摸,一会儿捏捏,一会儿用头发丝蹭蹭 姜嵃被她闹得呼吸不稳,说了她好几次也没用,最后只能由着她。 谁知道,她竟然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舔。 轰得一声,姜嵃浑身都红透了。 当朝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