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委屈,陈峥,我好疼呀。 陈峥拉开车门,上车。 念念没再做后面,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看着他问:我会不会得狂犬病死掉 陈峥蹙眉:说什么傻话 念念吐了吐舌头,不在吭声,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陈峥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 这女人是发什么神经,以前她的眼神可不会这么让人无所适从,仿佛带着某种奇特的能量,能直接穿透人的心里。 陈峥有些心神不宁的带着念念去了防疫站,防疫站的工作人员一听,立刻给她打了疫苗。 念念疼得一张脸都皱到了一起,一手死死的抓着陈峥的裤子,等打完针,他裤子已经被洇湿了一个小手印。 防疫站的工作人员笑念念:没见过这么怕打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