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就好,洲主阴晴不定,万一选到你,你哭得地方都没有。”
实验室内,鹿梨已经躺在了手术台上,眼前的灯光逐渐的模糊,麻醉药的效果开始渗透,
此时鹿梨的脑海中,闪过的却是宣升靠在窗边黯然喝酒的场面,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鹿梨心中没有丝毫的怨恨和遗憾,有的只是释然,
她是因为某些目的故意靠近的宣升,但是最终却掉了一颗心在那个寞然的身影上。
她知道宣升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夏挽沅安好,那么,她愿意为了宣升的心愿而做出一切的牺牲。
鹿梨彻底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手术灯亮起,玉谦拿着手术刀,破开了第一刀。
太阳东升西落,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随着玉谦手中的手术刀落下,手术台上的人也睁开了眼睛。
只是,此时手术台上的人,无论是五官,还是行为动作、内在气质,都和夏挽沅完全的一样。
看着面前淡然而立的人,就连玉谦都有些恍惚,他静静的看着鹿梨,“挺像的。”
鹿梨眸光淡淡的扫了玉谦一眼,正如夏挽沅一直以来看人的习惯一样,“能维持多久?”
为了达到最逼真的效果,鹿梨就像是一个洋娃娃一样被玉谦缝缝补补,有和夏挽沅不一样的地方就直接用生皮修补,因而最完美的效果并不能维持太久。
“三天。”玉谦看着鹿梨,“只有三天。”
“够了吧?”
“嗯。”
鹿梨浅浅而笑,从手术台上下来,慢慢的往外面走。
因为手术的排异反应,此时鹿梨全身上下都透着难言的疼痛,因而她走的很缓慢,但夏挽沅平时的走路习惯便是这样的,倒是不用再改。
她在夏挽沅的身边呆了那么久,对夏挽沅所有的习性都了解的一清二楚,现下举手投足间都让人难以分辨。
实验室外,君时陵已经等候了一段时间,看着缓缓走过来的人,君时陵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越过鹿梨,冲着玉谦点了点头,“谢谢。”
玉谦没有说话,低下头来静静的收拾着手术器具。
“走吧。”玉谦改变了鹿梨的声线,现下,就连君时陵都有些分辨不出两人之间的差异,
君时陵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他只以为是自己送过去的自愿的死士,他点了点头,“好。”
在君时陵乘坐的舰船快速朝着归元岛的方向行进时,另一艘舰船正静静的在大海上飘摇着。
无论风浪如何的巨大,仿佛都惊扰不了床上躺着的人半分。
君时陵带着人日夜不停的赶路,在深夜的时候抵达了归元岛周围的酒店,
刚下船,鹿梨便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