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让他以后能够一帆风顺。对你,我悉心教养你两个多月,让你能坐稳兴盛太子爷的位置。至于陈裕,我和他的事儿,后面自有分晓。” “是,你们都喜欢我。你和陈昭对我言听计从,就连陈裕都亲手把兴盛的大权交到我手里。可那又如何?我自认对你们陈家人仁至义尽了,你还有什么资格非要留下我?” “觉得我抛弃你?”司炀冷笑。 “现在法律意义上你的父亲叫陈裕,生而不养,宠而不教的是他,你找不上我。” “……”陈峤呆滞的看着他,司炀残忍的说完最后的话。 “更何况,人总要为自己的过去付出点代价不是吗?” “……你是不是还是怨我?” “没有人怨你。但很多事儿,发生了就是发生了,的确时间久了,一些怨怼就能消失,但那不是释怀,而是算了。” “死都死了,何必在和一个孩子计较呢?”这话是司炀替原身说的,可陈峤却听不懂。 “你什么意思?怎么就死了?你不是还站在这吗?” 司炀却低声笑了,“你不是看见了吗?半身的血都不是我的了,你说这命还算是完整的命吗?” “……” “我要不是鬼门关走过一回,陈峤,你那天晚上站在我床边哭什么?” “!!!”陈峤后退一步,像是见鬼一样看着司炀。 司炀却慢条斯理的朝着他挥挥手,“我答应陈裕的,我都做到了,现在说再见不是必然的吗?” 他说完,后面的车也来了,是陈峤没有见过的车,司机也不是陈裕的。 司炀直接开门上了车。他的言行举止比往常要潇洒许多,就像是彻底解脱了那么轻松惬意。 陈峤站在原地,直到车开出去,才陡然反应过来,拉开自己的车门也上了车。 “少爷,咱们去那?” “去找陈昭,现在,立刻!去找陈昭!”说完,陈峤拿出手机就给陈裕打电话,然而接电话的却是他的秘书。 “我爸呢?你告诉他,司炀要走!”陈峤把自己能想到阻止司炀的人都找了一遍。可陈裕那头秘书却并没有转达的意思。 “陈总已经知道了,叫您别管,一切都等他回去。” “等不了了啊!”陈峤是真的急眼了,“司炀他恨我们,你明白吗?他现在走了就永远不会回来了。你把电话给我爸,我要自己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