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盔后也觉得有点如坐针毡。 她拉拉傅执的袖子。 要不然你先走吧,我还是不坐你的车了, 我可以自己走 你走哪儿去?傅执完全不在意周围的目光,宽厚的大手按住初俏的头盔,上车, 再叽叽歪歪,我就把你捆起来拴我车上。 ??? 初俏还没来得及反驳,傅执翻身下车,伸手穿过她的手臂,轻轻一举就把她跟小孩子一样举了起来, 硬生生按在了车上。 哦,友情提醒。隔着厚重头盔,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痞有点坏,这边限速,但郊外是不限速的,所以 所以 属于机车的轰鸣声响起。 下一秒,巨大的惯性令初俏下意识地死死抓住了傅执的校服外套, 耳旁风声急速掠过,重重拍打在头盔外壳上,冲击力大得绝非是平时坐车能体会到的。 然而一开始的不适应过去后,代替恐惧的,是前所未有的新奇感受。 如果说坐在普通轿车里感受到的是平稳和舒适,那么在山地摩托车上感觉到的就是肾上腺素疯狂分泌的刺激。 在疾风中飞驰的感觉,让初俏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轻盈的鸟,卸下了所有的负担和枷锁,此时此刻除了一往无前之外,其余的负累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听身后没有了惊叫声,腰间也没再死死抓住他,傅执有些意外。 不怕了? 初俏上扬的尾音带着点兴奋和得意:不怕啦,你还可以再快一点。 再快点? 傅执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笑容一瞬间带了点似有若无的邪气。 两人已经驶出市区,郊外山路可没这么多讲究,既然初俏都让他快点了,那么他自然不能无视这种宛如挑衅的话。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