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脱臼的疼痛让他发出惨叫,没有半分刚刚变态的气势。 季酒用不知道哪里捡来的枯枝戳他:“危什人呢?” 炸弹人痛得额头都是冷汗:“滚!” 季酒瞪圆眼睛,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炸弹人轻蔑一笑。 下一秒,眼前看起来乖乖巧巧的青年嘴一张,大喊:“饲主!他凶我!” 小草告状! 炸弹人:“……” 司殷远冷下脸卸了他另外一只胳膊:“说不说?” 威胁的视线挪到他的脖子上,示意下次直接扭脖子。 炸弹人眼神出现害怕:“我、我说。”自从有了这个异能后他就没这么痛过,根本没有骨气可言。 “哪?” “从这里往左拐的最深处房间,他和米迦勒之花在一起!”炸弹人虚脱般喊出来。 司殷远又是一脚踹在他腹上,冷眼看着他哇哇吐血。 炸弹人一边吐一边问:“为什么…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 司殷远十分淡然:“这脚是因为你吓到我家小草了。” 季酒:ovo 炸弹人…炸弹人两眼一翻晕死过去了。 司殷远垂眸沉思。 米迦勒之花? 这是之前蛊王操纵尸体说过的,居然和血教有关。 季酒突然道:“啊对了,忘了告诉你,其实畸变物之间都是会讲话的,那个米迦勒之花我经常听到一些畸变物喊。” 司殷远及时捕捉到关键点:“你可以听得见?” 季酒一脸坦荡:“当然了,我也是畸变物啊!” 看起来莫名骄傲。 司殷远嘴角罕见抽动了一下:“研究院一直以来的难题,被你轻轻松松破解了。” 为了研究出那只蛊王为什么会操纵尸体说话,研究院发了很大功夫,结果居然从季酒这里得到了。 原来是所有畸变物都会说话。 看样子那时候只是刚好撞上尸体声带还没有完全损坏,才让操纵神经中枢的蛊王意外发声。 只是那米迦勒之花到底是什么… 来不及想太多,季酒已经拉着他往左拐了,咋咋呼呼:“快,别让那个人逃了。” 管它是什么呢,直接过去一窝端了。 猛的踹开门,以为会看到什么劲爆场面的季酒懵了。 空的… 在血教最深处,居然是一间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的房间。 没有危什,也没有米迦勒。 季酒感受了一下空气中的残留,还有着浓厚的卡玛气息,代表这里曾经有过多么恐怖的存在。 明明该是让他万分垂涎的存在,却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只出现了排斥。 这些浓厚的气息中夹杂着乌烟瘴气的灰败,让生机勃勃的小草在这种环境中突感不适。 仅仅只是一点。 这样轻微的情绪变化一下子就被司殷远捕捉,他顾不上往里查看,低头关切:“不舒服?” 说罢就要带他出去。 季酒拉住他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