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人犹豫了一下,搓了自己头。 季酒突然开口:“如果不是预谋,而是受人指使呢?” 半响才有人缓缓开口。 “指使...谁能指使畸变物...” 这句话一出来,所有人脑中都出现了答案。 关于血教创始人危什的真实异能,到现在都没有真正的定论,所有线索却都指向一个令人头皮发麻的事实。 猎人们沉默下来。 季酒偷偷凑在司殷远耳边:“你还记得我说过很多畸变物都喜欢喊米迦勒之花吗,还有那些袭击我们基地的畸变物,跟这个蛤蜊一样,都有明显目的性。” 寒心的是危什居然心狠手辣到这种地步,为了不暴露自己,直接让整个血教团灭。 这些人的命在他眼里,和草芥又有什么区别。 司殷远揽住他的腰,低头回应:“嗯,我知道。” 只是江宜已经死了,这些都只能算是他们的猜想,死无对证。 他们之间气氛十分自然亲热,外人看来就是一对在偷偷咬耳朵的情侣。 不知道是谁先开了句玩笑话,周围气氛突然变得放松。 这些铁骨铮铮的猎人平常根本不敢当着司殷远的面开他玩笑,趁着现在肾上激素高,以及有季酒在时他都会更有人味,肆无忌惮开始起哄。 季酒听不懂他们起哄的内容,听到有人让他们亲一口,就结结实实抱住司殷远啵了一口在他脸上。 咯咯咯的乐。 司殷远眉眼柔和下来,原本因为血教无活口的焦躁情绪瞬间被安抚。 他警告似的扫了一圈起哄的猎人。 他们马上收敛起表情,一个个背过身给自己找事情做,假装忙得热火朝天,就是不往他们那边看。 恋爱中的男人可惹不起。 司殷远满意的收回视线,低头给了小草一个带着热意的吻,低沉道:“要这么亲才对。” 长舌直入,勾着对方羞涩的小舌共舞。 五分钟后才意犹未尽的放开晕乎乎的小草。 没想到那群瞎忙活的猎人居然还真找到了点不一样的东西,其中一名犬化猎人对着靠近血教入口的一块黑色芦苇不停嗅闻。 他的同伴走过来:“怎么了阿狗?” “那里好像躲了个人。”阿狗软趴趴的毛耳朵微动。 季酒注意到他们那边有动静,赶紧推开饲主示意他过去看看。 唔,再亲小草的嘴就该肿了! 确实打算将人亲肿宣誓主权的司殷远遗憾退后两步,牵起他的手往那边走。 “发现什么了?” “有、有人!”阿狗凑近一看,被吓了一跳。 这些黑色芦苇都有半个人高,有人躺在那很难被发现,得亏他的鼻子灵敏。 季酒用黑雾将芦苇吃得干干净净,里面的人自然就显露出来。 尽管满身脏污,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的身份,有些震惊:“陈可?不、不对,是通泉草?” 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