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乌骓跑得这么快,我若放手,大哥会掉下去的。” “我来拿缰绳。” “可以,但我若不拽着缰绳,就会掉下去,那我只能抱紧大哥了。”说着要把缰绳递到解彼安手里。 解彼安气得打开他的手。 范无慑再次收紧臂膀,甚至以手掌按住解彼安的胸口往后推,让俩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放开。”解彼安低声警告。他们靠得太近了,近到他似乎能隐隐感觉到范无慑的心跳, “抱着大哥也不可以吗。”范无慑贴着解彼安的耳朵低吟,“只是这样抱着,不做别的。” “……” “是不是大哥一骑上乌骓,就会想起我们一边骑马一边做那个?” “你闭嘴!”本戳中心事,解彼安恼羞成怒,奋力挣扎起来。 乌骓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微微趔趄,险些栽倒,解彼安惊呼一声,立刻抓紧马鞍。 范无慑双腿夹紧马腹,稳住身体,更用力地箍着解彼安:“别动,我都说了会掉下去。” 解彼安咬了咬牙。 “大哥别生气。”范无慑很有些无辜地说,“我知道你不想想起来,可是谁也管不住脑子会想什么,对不对。” 解彼安本已是竭尽所能地避免自己回想当初那一次荒唐至极的性事,范无慑偏偏要故意提起。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堵住范无慑的嘴,或者怎么才能把脑中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彻底抹除。 这个混蛋! “我也一样,不停地想起来。我记得当初是大哥对乌骓好奇,我带你骑了,你又生气。” “我那时候做了很多混蛋事,还强迫你……可我真的忍不住,我随时随地都想要你。” “对不起,我以后绝不会再那样对你。”范无慑的声音低沉了下去。 解彼安瞥了一眼那只压在胸口的手:“不强迫我,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只是怕大哥掉下去。”范无慑面不改色地说。 解彼安有火发不出,他知道自己从来不是这个人的对手,小时候便总是因为那些撒娇卖乖而妥协,后来面对魔尊时,更是没有反抗的余地,再后来他们成了师兄弟,这个人凭着对他的了解、依照过去的经验,取长补短,将他耍得团团转。如今也是一样,他不能逃,不能躲,不能回避,永远被逼着正面迎击这些汹涌如潮的感情,永远叫他不知所措。 范无慑紧紧抱着他最爱的大哥,又从侧后方看着他紧绷的下颌和僵直的背,心中有甜蜜亦有酸楚。没关系,他告诉自己,只要能这样待在一起就足够了,无论再怎么渴求,他也没有资格奢求更多。 只是胸中澎湃的那些欲念,有时强烈到连他自己都会心惊,他知道这跟天机符有关,他从天机符里获取庞大的阴气,代价是他将渐生心魔,起初看来是他在驭使天机符,但他贪得无厌,或难以自控时,天机符可能反过来操控他,就像前世他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