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言跨过门槛的时候非常不爽地狠狠用肩撞了一下寒暑的胸口,然后非常浮夸地道着歉,对不住最近长胖了,时不时就会撞到人。 寒暑: 谢墨: 就那纤细苗条的身材到底是有什么脸说长胖的?谢墨头一回发现容止言也能幼稚能这样。 容止言一走近谢墨就把谢墨手上那瓶药拿来了,打开塞口闻了闻,总不能别人说是什么就信什么,容止言闻了好一会儿才把盖子盖上还给谢墨,你这天平派的墨公子是怎么做的?让你吃药你就吃?没点基本的判断力? 刚寒掌门让他的虫子在我的血脉上咬了一口,说是有剧毒,然后就给了我一颗药,就刚才那个情况,我觉得我得吃。谢墨不走心地解释了一下。 容止言一脸怒其不争,怎么这段日子不见变蠢了呢?你在的是什么地方?空谷门!空谷门治不好被虫子咬的那一口? 是,他变蠢了,所以你们两个是不是能从我这里走了? 不管你们是要决一生死,还是打情骂俏,都请麻烦换个地方。 什么打情骂俏?被他的药吃傻了?说什么胡话。容止言怒。 谢墨挂着笑脸,是是是,我傻了,您老赶紧去吃早饭,我还要去找我师兄呢。 谢墨把两尊大佛打发走后,把门一关,看了看手里握着的小瓷瓶,然后打开塞子把里面的药都倒了出来,只有五颗。谢墨重新把药都装好,然后在身上藏了起来。然后想起来刚忘了问,一颗药能压制多少时间,等找个机会要问问。 谢墨收拾妥当就出了院子,一晚上没见他师兄了,也不知道他师兄是不是真的如寒暑所说已经有所猜测,但至少让他再拖一阵吧,现在连容止言跟寒暑联手都没有什么办法,说出来也没有任何意义。 师兄!到了陆肖住处,谢墨直接推门而入,连门都没敲,万一能看到他师兄睡梦中的样子呢。 谢墨一踏进屋就看到已经收拾完毕的陆肖,眼中赤.裸.裸地露出了失望,他师兄怎么也起这么早,今天又没什么事,也不知道多睡会儿。 师兄,今天也没什么事,你就不能多睡会儿?本来我还想要偷袭来着。谢墨失落地说。 今天有事,约了容谷主翻阅古书典籍。陆肖走过来就要跨过谢墨。 他这会儿吃饭去了。谢墨快速把人拦了下来。 陆肖面露疑惑:你怎么知道? 谢墨一个咯噔,反应迅速,我都来这里多少次了,他一觉起来第一件做的事就是吃早饭,他们空谷门的人都注意的很。 陆肖点了点头,那我就去饭堂找他。 谢墨继续把人拦住,师兄,我们就在这里吃吧,我们俩很久没有坐在一起吃过早饭了。 陆肖看着谢墨,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一路赶过来路上顿顿在一起吃? 谢墨面不改色继续道:师兄,我们真的很久没有在一个房间里吃过一顿早饭了。谢墨重重咬了一个房间这几个字。 陆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