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公子稍安勿躁。金大刀几人已经赶了过来,水天南也在其中,走在末尾的是寒暑,谢墨看了过去,看到容止言也看了过去,看到末梢的寒暑,很快又转了回来。 今日他说了胡话让墨公子不开心了,这罚一定要受。金大刀说,我这就把人送回去。 等一下。陆肖说。 陆掌门有何指教?金大刀问。 先跟我墨师弟道歉。陆肖平静的眼波睨过去,金掌门想要护自己的弟子是天经地义之事,但我墨师弟也有我护着。 金大刀面色一窒,然后才让人把那名弟子重新带过来,给墨公子道歉。 十三四岁的少年正是叛逆不服管的年纪,被压着带过来后,脸上的酗红又深了一层,眼中的倔强和屈辱强烈的没有人能忽视。 墨公子,对不起。每一个字都是从牙根里挤出来的。 谢墨挑了挑眉,这样不甘不愿地道歉,谢墨真怕折了自己的寿命,金掌门手下的弟子果然个个都是铮铮铁骨。 金大刀挥了挥手,让弟子把人带了下去,听闻弟子说日光姑娘额间长出了一朵黑色妖花?这是怎么回事?弟子们个个惊慌失措,才都没了分寸。这姑娘到底是从而哪儿来的? 门前本来混乱不堪的弟子已经有序地站在了各自掌门身后,每一双眼睛都看着谢墨和陆肖。 蜀派刚离开几名弟子匆匆返回,脸上全是惊慌,掌门!海岸边的守卫一个不剩全部失踪了! 什么?什么?金大刀及水天南同时道。 今早的守卫队是由蜀派及海岛弟子组成,足有二三十人,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地消失的无影无踪? 谢墨给了春风一个眼神,务必保护好房内的日光。 所有人都敢去了岸边,除了一如往常的海水,本站在各自岗位的弟子们已然消失无踪。 有些胆小的弟子已经开始惊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人都到哪儿去了?怎么会一下子都不见了? 有这样疑惑的人不止他一个,大多数弟子的脸上都带着差不多的神情,以及开始不自觉的彼此靠拢。 二三十人同时消失并来不及发送一点信号,这显然是一件更为棘手的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水天南气急败坏道。 去水下看看。陆肖捏了避水咒下了水,谢墨紧随其后。 容止言也捏了避水咒准备下水,若是真被困在了水下,他能派上用场,容止言刚一动身,手臂就被人扯住了,容谷主也想下水? 金大刀水天南以及修为高的弟子们已经纷纷入水找了起来,岸上只剩下容止言寒暑以及修为不高的弟子们,但那些弟子也没有人看向容止言和寒暑,消失无踪的二三十人就跟秤砣一样压在他们心头。 寒掌门自可以留在岸上。容止言冷眼看着寒暑,这次容止言没能再挣开寒暑的桎梏。 下去也是白下去。寒暑说,这些人不会在水中。 你怎么知道?容止言的眼中升起了警惕,还有一些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