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和咱们这些老家伙坐一起了!”
元老爷今儿穿一身喜庆的衣服,整个人容光焕发,闻言直摆手:“哎,正经事说完我得去前边看着,方才说的事儿还得容我考虑考虑。
留我家宝儿在这儿支应着,你们看着点儿别太过了啊!”
而外间其他院子的人,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亲眼见识到元家到底多有钱。
以往只听话说元家两个孩子成亲,出了价值不菲的聘礼,但并未亲眼见过。
今日一见,从早上元家大门打开那一刻起,就有人抬着各种珍贵礼物上门道贺,一直到日落西山,元家的酒宴都散了,门口送贺礼的人依然络绎不绝,排着长队等着将礼物送进元家库房。
元家大门口迎客登记礼单的账房从一人增加到五人。
几个账房连午饭都没顾上吃,唱礼的人嗓子早就喊哑,换了一个又一个,登记的贺礼听起来一件比一件值钱。
有心人估计,元家娶一个媳妇儿,收的贺礼够一个四品京官家娶十几个儿媳妇了还不止。
关键是上门送礼的人,都不是寂寂无名之辈,虽然可能在朝为官之人不清楚,但只要是经商之人,每一位客人的名字报出来,都能让人心潮澎湃许久。
宾客散尽,前边临时又去了几个账房帮忙清点贺礼,姜良松与锦绣坐在廊下石桌边歇息。
听着前边儿隐隐约约传来核对账单的声音,姜良松不解的问:“这样是否太过张扬了些?”
锦绣笑着摇头,给两人各斟了杯茶,推到姜良松面前:“大哥,不瞒您说,家里生意上的事我是不太管的,一向只知道个大概。
以往我们家低调,是因为实力允许我们低调。
但近几年发展的太快,已经隐藏不住了,刚好借着这个机会向外人展示一番我们家的财力。”
锦绣似真似假道:“毕竟往后元家有姜家做靠山,生意上不说垄断什么,但没人敢使阴招是肯定的。”
姜良松挑眉:“哦,若是没有我们两家的婚姻,元家又该如何呢?”
锦绣听得直乐:“大哥,都说狡兔三窟,自然是想办法走其他人的路子了啊!虽然结果不一定有现在好,可能元家也不是处于今日掌舵的位置,会依附于其他家族,但日子总归是要过的不是吗?”
姜良松突然就觉得嘴里茶不香了,皱着眉直言道:“我突然觉得你们家不像是一开始表现出来的那般简单,可能我们家一开始想撮合你与缘儿,就是个错误的选择。”
锦绣打马虎眼:“说破天了,元家就是个商户人家,子孙不兴旺,朝中无人,也没有靠山,能翻出什么浪来?顶多是多赚几两银子糊口罢了!”
姜良松听着前边儿隐约传来的登记对账之声,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