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分寸掌握的最恰当不过了。”
锦绣好笑的转身瞧了说话之人一眼,记住对方的样子,回头让人去查了对方的籍贯和履历,当下提笔挥毫,写了封奏折。
第二天一早朝会之时,奏折一呈,就把两人给参了。
参的那叫一个有理有据,详略得当,证据齐全,压根儿不用拖到第二日去用心求证,当朝就把两人的罪名定下来,皇帝御笔一批,摘了两人乌纱帽下狱。
这次几乎是一下朝,众人就知道那两人是如何得罪了稷康伯。
稷康伯除了力大如牛外,还多了一个斤斤计较,小肚鸡肠的标签儿。
不管那些人在背后如何想,如何做,但面儿上,锦绣的司农司和六部之间的合作是越来越顺利了,几乎到了要什么有什么,就是没有也能想办法给他弄出来的地步,谁都不想惹这个煞神,毕竟在缺胳膊断腿儿和丢官下狱之间,他们哪个都不想选。
因此锦绣跟谢六感叹:“总算有点儿当初在明安府的效率了。”
谢六也很唏嘘,看锦绣的目光实在太复杂了:“你知道你这么一折腾,有多少人私下想尽办法的抓你把柄吗?昨日我听到风声,已经有人一路顺着找到城关镇去了,瞧这架势,怕是要把你小时候用什么颜色的开裆裤都要给扒拉出来才罢休。”
谢六这话虽然夸张,但派人去城关镇打听的人绝对不少,那些人能打听出什么,还真不好说。
锦绣不是很在意的摆手:“只要陛下愿意护着,就是找出来我造反的证据都没用武之地,若是陛下诚心要除了我,就是我喝口水吸口气儿都是有罪的证明,随他们折腾去吧,反正我做没做什么过火的事,自个儿心里有数。”
何况城关镇算是元家的老窝,要是在自个儿老窝里,被人给翻出风浪,那元家这些年修桥铺路岂不是白做了?
“只一点,我且问你,最近日子好过了吗?”
自然是好过许多,因为谢六和锦绣密不可分的关系,众人见识到锦绣的简单粗暴,对待谢六之时客气了许多,往常需要动火铳才能达成目的的事,最近人站在那儿,就能让人双股颤颤,害怕不已,与火铳的效果相比,有过之无不及。
谢六感慨:“说来可笑,咱们这支火器营的威力,竟然比不上你在朝堂发一回飚。”
本来这样一个危险人物,人人恨不得躲着走,瞧见他扯着嘴角笑就觉得他又在酝酿什么杀人密事,结果最近老有人见到这位笑,一天到晚脸上的笑就没消停过,十分邪性,叫好些人紧张不已,十分有理由怀疑,朝堂上最近又要有大动静了,叫好些人私下里开始防备。
什么?你说土豆推广微见成效,稷康伯高兴?开什么玩笑,稷康伯那种人高兴的话,不是要捏点儿什么东西庆贺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