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如今虽然只能做到顽强抵抗,但他开始尝试将抵抗的范围扩大,即使明面上他看似在后退,但实际上,他的精神屏障正在不断外化,吞噬着一切靠近他的精神丝。 “组长,要不要给虫王注射镇定剂!?” 类似玻璃的屏障阻挡了囚牢里一切的精神丝,因此外面的雄虫根本无法察觉到里面的精神磁场,能看到的就只有一直缓缓退开的禹邱。 芬尼克额头开始冒汗,指尖紧紧扣在掌心,他转头问向佐文,“怎么样?感觉到了吗?” 雌虫与雄虫交融后,才会彻底的完成结契,雌虫此生便会只属于一个雄虫,而当雄虫发生生命危险时,雌虫便会有所感应,而且会随着雄虫受伤的程度而增强。 佐文目光锁在禹邱身上,冷静的答了一句,“再等等。” 众雄虫心中一紧,现在能做的也只有注视着囚牢里的禹邱。 莱昂在医院躺了四天,第五天早上才被允许下床活动,他老实的等雄虫医生离开,听着脚步走远后,当即一把拔下了手上的监护仪,动作极快的套在了临床昏迷的雄虫手臂上,抽出被子里藏着的衣服,极快的套上就逃了出去。 一路他借着帽子的遮掩,躲过了医生的视线,一摸到飞梭就直奔雄盟会而去。 停到门口的时候,还险些被持枪的雌虫给抓了起来,验证身份后,实验服都来不及套就冲进了他的实验室,揪着一个雄虫的后领一拳砸了过去。 周围的雄虫没有阻拦,反倒是退开了,还是认出了莱昂才围了上来。 莱昂一边挣扎着,一边想再揍那个雄虫一拳,“谁他妈让你拿着我的报告去丢人现眼了?!谁给你的权利!” 原来莱昂揍的就是他的副手,此时那个雄虫正坐在地上抹着鼻血,“我的报告并没有错,我这么做更没有错。” 莱昂推开身边的组员,“没错?你知道个屁!我给你们每个人分配的细胞都不同,你分析的不过是一种序列,”他揪着副手的衣襟,“这个组里每一个虫都是签了保密协议的,汇报的上级只有我一个人,现在该被联盟抓走的,你猜是禹邱还是你?嗯?!” 说最后一个字时,莱昂狠狠的将他摔在地上。那个雄虫趴在那脸上满是震惊和无措,他慌张的抬头,一张张冷漠的脸闪过,他看见他们眼中那个狼狈的自己,终于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