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身体就越来越差,现在大半时间昏迷不醒,连话也说不清楚。” “你没问殷掌门?” “问过了,殷掌门说,他和师父是理念不和,这才发生争执。对此他也很后悔,说师父年纪大了,不该这么气他,之后也常来探望,想尽办法帮师父恢复,只是收效甚微。” “弘遂长老和殷掌门关系很好?” 净云点头:“师父和殷掌门自小相识,几十年交情,平时两人经常往来,可说是情谊深厚。在我看来,他们更像知己,彼此相互欣赏,不用说话,也能明白对方在想什么,所以那还是我第一次见他们争吵,没想到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魏冬不了解这些事,听净云说起也没多想,只道改天去雨台寺看望弘遂长老。 净云闻言连道欢迎,说师父很喜欢他,要是见到他,肯定很高兴。 说着话,两人走出灵观派,道别后便各自离开了。 宁鹫开着车,魏冬坐在副驾驶,两人准备回学校。 途中魏冬问宁鹫:“你觉得净云和司睿的话谁更可信?” 他一路都在琢磨这事,琢磨得脑袋都疼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都可信。”宁鹫道:“你就没想过,事情或许还有其他可能?” “其他可能?那可能性也太多了。”魏冬想着,脑袋顿时更疼了。 宁鹫看了眼蔫蔫缩在副驾驶的魏冬,像被霜打的茄子,软乎乎的又很可爱,怎么看怎么和记忆中那高高在上,又凶又可怕的大魔王不同,实在想不通,魏冬怎么会是那人的转世。 “你在看什么?”魏冬摸了摸脸,奇怪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宁鹫摇头,收起视线,道了声没什么,边暗暗叹了口气,心情很是复杂。 自从知道魏冬身份,他每次和其相处,脑海都会浮现大魔王的身影,实在有点心理阴影,还没完全适应。 魏冬闻言也没多想,自从知道宁鹫有隐疾后,他对其便宽容很多,尽可能不刺激到他。 这之后,魏冬很快抽时间去了趟雨台寺,见到了弘遂长老。 只是很可惜,他去的时候弘遂长老又陷入昏迷,两人没能说上话。 据净云说,弘遂长老昏迷的时候越来越长,即便醒过来,大多时候也昏昏沉沉,记忆混乱,很难正常沟通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