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秋让小棉花戴到他的手腕上。 他不在乎身外之物,小棉花说好看,那就是好看,便是女式手表又如何。 孟茨看的有点傻眼。 商择乐亲近一个人,很正常。 林徽荣亲近一个人,不太正常。 叶寒秋亲近一个人,反常! 这个小妹妹是谁? 他们很早就认识了吗? 他为什么不认识? 周戏烽也有同样的疑问,但回忆到小乐在他们昏睡时那充满惊喜的一嗓子,心里有些底。 周戏烽是寡言少语的人,他不喜解释,也不喜听人解释。 在商场上,他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直接出手,出手狠绝,从不留人一线,他信奉的是斩草除根。 性格使然,他在商圈里的名声很不好。 而周家其他的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最擅长笑里藏刀。他这样沉闷的性子在小时候很是吃亏,是全家最不得好的人,若不是叶寒秋护着他,他已在数次的绑架和车祸中丧生。 待他在一场火灾中烧伤了一条胳膊,跟着他一块长大的金毛为了救他被砸死后,他和林徽荣一样,学会了狠,学会了六亲不认。 自此,他喜怒不定,让人畏惧,只在叶寒秋面前坦露他的真性情。 周戏烽不会主动询问,孟茨也以观察为主。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看着。 陆安航把砸在地上的木头踢到一边,脱掉上身蹭到土的黑色皮夹克,对着门边的水龙头简单地冲了冲手,三步并两步地走到小棉花面前,抱住她的头,在她的小脑瓜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小棉花两眼茫然。 安姐姐生病了吗? 在神山,黑豆生病的时候,会这样突然地亲她、蹭她、讨要花语。 不等小棉花给安姐姐花语,门外传来李婶的中气十足的声音,“闺女!回家了!” 小棉花立马忘记了安姐姐突如其来的亲亲,急慌慌地站起身收拾她的铅笔和写字本。 小棉花依依不舍地握着哥哥的手,“哥哥真的不跟萱萱回家吗?” 叶寒秋笑着摇摇头。 小棉花:“哥哥晚上会冷的。” 叶寒秋:“习惯了。” 小棉花幽幽地叹一口小香气。 这一次她又没把哥哥拐回家。 山爷爷说的对,想要小棉籽,要对雄花比对她养的小草小花小崽崽还要好才行。 小棉花:“我明天上山给哥哥找暖暖的石头,这样我不在的时候,哥哥也不会冷了。” 叶寒秋满眼笑意地点点头。 小棉花刚收拾完写字本,商小少爷已经带着李婶过来了。 李婶不懂什么钻什么纱的,她只看出了她家闺女身上的裙子既不方便走动又不保暖,嫌弃。 要她说,还是棉料的长衣长裤最舒服。 李婶:“闺女,你的衣服呢?” 小棉花:“懒懒喜欢,给懒懒了。” 小棉花进厨房,从暖和的火柴炉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