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云朗笑意盈盈的任他抱住,顺势跨坐在他腿上,也没说行?或不?行?,只扳着顾远筝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两人有段时间没有亲近了,吻不?能止渴,反而?火上浇油,如隔靴搔痒般的亲昵让顾远筝的信引愈发躁动,水榭中白檀的味道愈发强势。 正当顾远筝要起身?,抱着邵云朗进承云殿时,怀里的人突然泥鳅般溜了出去。 邵云朗耳朵红透了,眼里却尽是?狡黠笑意,笑的极为可恶。 “顾卿,朕不?给。” 顾远筝愣了一下,下意识的伸手去拉邵云朗。 那纵火的坏蛋却卑劣的一溜烟跑了,边跑边笑道:“想一次就中可不?容易,顾卿还是?禁欲一段时间,多存点粮食吧哈哈哈……” 顾远筝:“……” …… 晟启元年,十月初,帝后大?婚。 皇帝是?打?仗回来的,办事就求一个效率,历代皇帝若要大?婚,准备个一年半载都算短的,可晟启帝不?同,他就给了钦天监和礼部两个月的时间。 礼部和工部的大?人们不?敢有异议,也不?能有异议,毕竟真按一年准备,那到时候太子?爷都要呱呱坠地了,那场面?……不?敢想不?敢想。 天家的面?子?比他们的命重要,纵然时间仓促,却也要尽善尽美,两个月的时间,礼部平均体重下降一大?截。 陛下也体恤他们辛苦,这两个月特批俸禄加了一倍。 六礼过后,便是?迎亲之日?。 皇帝身?份尊贵,自?然不?该像寻常人家的男子?一般去亲自?迎接皇后,但这场婚礼在邵云朗和礼部多番扯皮之后,成了有史以来第一场皇帝去亲迎皇后的婚礼。 顾府此时张灯结彩,红烛与双喜字随处可见,廊下彩绸被风带动款款轻摆,侍女小厮来去匆匆,将艳红的地毯一路铺到了顾远筝卧房前。 顾远棋一推门,差点撞翻一个小厮,低头一看那金丝银线纹绣又缀着玉饰宝石的地毯,一时眼睛都直了,“这得多少银子??骄奢淫逸!这够我北疆半年的饷了!” 他身?后,顾家老三顾远书轻笑道:“二哥,我听大?哥说这毯子?用过后是?要拆的,金银融了重归国库。” 闻言,顾远棋又“啧”了一声,“陛下真会过日?子?,地毯上的金子?都要抠出来……” “抠也是?你,不?抠也是?你?工部修缮城墙就该叫你去抬杠。” 顾远筝转过屏风,斜了一眼顾远棋。 皇室与民间不?同,婚服颜色更为庄重沉稳,是?暗红的底色,其?上凤凰振翅,与帝王礼服上的九龙一一对应,袖口的凤凰尾羽纤毫毕现,似是?下一秒便要乘风而?去。 顾远筝平日?里素色衣服穿的更多,这雍容华贵的暗红将眉眼衬得愈发漆黑昳丽,眉心用朱笔细细画了几?根线条,勾勒出一朵凤尾兰。 这是?大?昭的风俗,新?人于眉心贴花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