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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师尊讲件事吧,那天我通过试炼,第一次踏入紫金殿,看到师尊的那一刹那便丢脸地硬了,也幸亏袍子宽松,无人察觉。能和师尊朝夕相处,是我的幸运,也是不幸,你只有像现在这样不清醒的时候,才会任我摆布。一席大逆不道的话说完,宋云棠将脚步虚浮的南渠扶到了床上,只见他闭着双目,也不知听没听全自己的告白。 宋云棠坐在床尾,将他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褪下他的鞋袜。 只在师尊闭关的时候,他才常常睡在这张床上,这里的每个禁处他都用了,师尊的每样东西他也都不知餍足地染上自己的气息。 现在人迷蒙地任他摆布,宋云棠又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了。 手掌握着的脚心也烫得厉害,脚趾红彤彤的,宋云棠揉搓着那些个分外可爱的脚趾头,缓缓抓起了他的脚。没想到南渠一个扑腾,眼睛突然睁开来,宋云棠一句师尊你听我解释还没出口,南渠就再次迷迷瞪瞪地闭上眼,含糊不清地呓语道,佛珠呢,我的佛珠给我 宋云棠无奈地微笑起来,好,这就去给你拿。 那串和师尊形影不离的佛珠,刻着看不懂的经文,拇指和食指可以圈起,不算大。 南渠抱着佛珠,闻着佛香味,再次陷入昏沉状态,酡红的脸颊和时不时发出呓语的而张张合合的嘴说明了他的状态的确不太好。 其实方才,南渠明明有机会将那些麻醉神经的酒逼出体外的,但他没那么做,因为他还是高估自己了,原以为一碗酒没那么大威力,结果报应不爽,麻得他不省人事。 宋云棠放过那双脚,坐到了床头,一片阴影罩下来,南渠不爽道,你挡着我光了 宋云棠道,没有,是天黑了。他大胆地摸上了师尊的脸,对着他的耳朵吹气道,师尊你身体好热,要沐浴消暑吗 沐浴,啊,沐浴好啊。 宋云棠屏住呼吸,再接再厉,我替师尊宽衣可好 南渠不假思索,有人伺候当然很好了,应道,好啊。 宋云棠动作轻柔,十分认真地替师尊宽衣解带,那衣物每薄一分,他的呼吸就重一分。 褪到最后,光溜溜的身体感受到凉意,本能地蜷缩起来。 宋云棠展开他缩起来的身体,侧身伏在他身上,手指没用几分力道地捏着他的下巴,师尊可知道我是谁 南渠尚有意识,咯咯笑出声来,唔云棠嘛,我怎会不知。 宋云棠凑得更近,两个人嘴里都是一股呵气如兰的酒味,他轻轻地用嘴唇碰触了一下师尊的唇面,又问了一遍,我是谁 南渠满脸的你烦不烦,宋云棠 哎,宋云棠眯起眼,应了一声,伸出舌尖去舔他的嘴角,师尊,你真好半强迫式的接吻,没费多大气力,南渠的身体是自然而然的顺从,极为容易地被撬开双唇和齿间,宋云棠觉得,他和师尊喝得一定不是同一种酒,不然为何师尊嘴里的味道更让人目眩神迷。 宋云棠抚摸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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