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渠挑眉,你想干嘛 当然是想干你,可是现在我只能摸摸你,他有些沮丧,希望选举早点结束。 南渠跟着爬上床,两个人面对面地侧躺着,似乎又回到了第六维监狱的那一段日子,空间再逼仄狭小些,就成了那个躲避丧尸的地下基地里的睡舱了。到底是什么要命的苦衷,才让你这样的 王嘉峪的手在他背上静默地停靠了一会儿,像风平浪静的海面上一块浮板,双眼对视,刚来的时候,你的躯体躺在维持植物人身体活性的药剂舱里,那时候我就以为是你,等你醒了之后我过了好几天才意识到,这次你不是在角色扮演,那真的不是你。他大概怕我干出什么事,就给我下了个他有些咬牙切齿地闭上眼,一个恶毒的禁制。 南渠笑出声来,什么禁制 如果我碰他,jj就会变成他难以启齿道,金针菇。 半响后,这层楼里传出了好长一阵的哈哈大笑,似得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建筑,更有倒下来的架势了,南渠笑得停不下来,眼泪都出来了,哈哈哈,怎么会会有这种事! 系统更是惊讶不已,不解道,别的系统还有这种功能为什么他没有,不,就算他有,他也不会告诉宿主的。 手指抹了抹他湿润的眼角,王嘉峪脸黑得已经快滴出水了,冷声道,这么好笑 南渠噤了声,憋住笑,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他真诚地眨眼,不好笑。 王嘉峪对他绷不住冷颜,叹息一声,冲他比了比拳头,我委屈一点,让你爽还是没问题的,或者6 9,反正在这里也没事干,不如玩些新花样。 南渠被他比拳头的动作吓得脸色发白,这他妈就是个碗口啊!瞪圆了眼珠子,你来真的 王嘉峪发笑地摸他的头顶,手指太细,手臂又太粗,你要我怎么办 南渠松了口气,差点以为自己要来一次新鲜体验了。 系统叹道:想想还有些可惜呢。 两个快一米九的大男人挤在不足一米宽的单人床上,侧着身抱得很紧,这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在夜晚相拥入眠,可能是怕极了金针菇,王嘉峪只能一边安慰自己,同时安慰南渠,其实抱着你就挺好了,以后不一定还能有这种安定日子。 外面已然是薄晓,黑压压一片耸然而冰凉的建筑,像一片枯萎的森林,从比纸片还薄的缝隙里露出日出的颜色。南渠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肚子咕咕叫了两声,我想吃金针菇了。 王嘉峪在他背后搓着的手陡然一停,南渠说完话就阖上了眼,不知道是装睡还是真的睡着了,王嘉峪拿他是毫无办法的,他这辈子怕是都不会想吃菇类食物了。 两人在这里呆了好一阵,透过贴着彩色纸的毛玻璃,南渠以前看不到以前那个拥挤又碌碌无为的洋都了,因为所有人都在往外跑,他们看到新闻里的播报,烧杀掠夺充斥了天堂鸟,但是可怖的是,首先拿起武器,爆发战斗的不是那些刚刚拿到移民手续的洋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