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去赌场,能够一本万利,有许多人就是为了这么一口熊血来的。 其他几人一听熊血这么好,也都赶紧着抿了一口,鹤龄端起杯子也想尝尝,被弦月拦了,她觉得鹤龄已经不用再壮阳了,再壮阳她可受不住。 冯臣眼尖,看到弦月不让鹤龄喝熊血,立马凑了过来,“哟!你们不喝呀,那都给我!” 也不管弦月与鹤龄有没有同意,冯臣便端起两杯熊血一边喝了一口。 沾了他的口水,弦月与鹤龄自然不会再要回来,弦月倒是无所谓,鹤龄倒是还追着看了一眼,然后给弦月舀了一碗蛇羹。 弦月端起碗抿了一口,顿时又给吐了回去,名字听着挺唬人的,味道也忒难吃了,又腥又臊,像是没有洗干净蟒蛇就给下锅了。 弦月被这一口腥臊激得连连作呕,赶紧走去了一旁,以免败了他们的胃口。 鹤龄倒了杯水给她,那厢彭升也舀了一碗蛇羹喝了一口,“不难吃呀,蛇羹就是这个味。” 其他人也都尝了一口,虽也觉得味道不好,但也没有弦月反应那么大。 冯臣看着鹤龄那样关心她的样子,一双眼微眯了起来,笑道:“你该不会是怀了吧?” 弦月与鹤龄俱是一愣,随即也顾不得再吃了,扔下十两银子给他们结账便就去找大夫了。 “要是怀了怎么办?”弦月问鹤龄,突然有些后悔与他好了。 “那便赶在生产前集齐十块神砖,回到从前。” “你说的简单。”弦月叹了一口气。 以保不出差错,两人去的是当地最大的一个医馆,老大夫一摸脉就摇了摇头,“你身体又阴又寒,能怀上孩子才怪哩。” 老大夫没有和他们说废话,便要给她开药,弦月连忙摆手,“不用了。”怀不上最好! 弦月满是高兴,付了钱便拉着鹤龄离开。岂料刚走出门口,差点儿就被人撞上。有个人受了重伤,肚子上被砍了一刀,刀口处,隐约都能看到晃动的内脏,鲜血滴了一路。 一行五六人将伤者抬进医馆,为首的抓住老大夫的衣领,将他拉到伤者面前,命令道:“赶紧给我兄弟治伤!” 医馆其他患者都被吓得往后躲了躲,老大夫看了看那人肚子上的口子,摇了摇头,“伤口又大又深,我治不了。” 为首的似乎是不相信,威胁老大夫道:“你要不治好我兄弟,我就烧了你的医馆!” 其他病人全都害怕地走了,唯有老大夫依然镇定,甚至还笑了出来,“只要你烧得着,烧就烧吧。” “你以为我不敢呢!”为首的当即想要动手,不料刚刚还昏迷不醒的伤者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掐住了他的脖颈。 “四弟!你这是做甚?”其他人连忙来拦,凑近了才发现四弟双眼漆黑如墨,并不见眼白,而因他突然地动作,满肚子的内脏都顺着刀口流了出来,最后只剩一截肠子还挂在破口处。 “啊!!!”其他人都被这血腥的一幕给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