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说太沉重了,无异于是个二次打击。 岳诗双一怔,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叫个什么套路,她只不过随口洒了些鸡汤,他倒还认真了。 在心里忏悔就好了。说再多、做再多,无非是让我跟谢元江的心里好受一些,让我们能得到宣泄,和自以为被原谅的满足感。但对于她来说,不值一提。谢倾宇眸中的笑意加深,甚至夹杂着一丝自豪的意味:这段执念不如就这么放手,也算是个圆满。 这般的豁然开朗,叫岳诗双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不过他所说的,放手和圆满,倒让她明白了几分。 我已经跟江婉棠说清楚了。以后,我得想办法给岳秘书升个职。谢倾宇眉头微挑:这些来龙去脉江婉棠不必知道,但我觉得,还是需要告知一下一直为了这件事鞍前马后的岳秘书。我想她之所以用露水情缘这么冷淡的词来形容昨晚的事情,完全是因为她还对那丫头的事心存芥蒂。虽然她说她不需要什么仪式感,但若不讲清,又如何让她相信,我是认真的 岳诗双被他逗笑,笑出了声:估计岳秘书只关心升职之后的职称和待遇问题。 谢太太这个职称我觉得不错。至于待遇他来到她身前,以微小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一夜三次,够么 她抬头,依旧是肆无忌惮的目光,紧紧锁着无限逼近的这张俊脸。恰到好处的距离与角度,俊朗得惊艳了两人独处的夜晚。 小巧精致的鼻子长长吸了口气,她娇俏道:也许 话音未落,便消融在紧紧贴合的唇齿之间。 他低头吻向她,长臂揽着她的腰,一路覆上她的臀,圆润柔软的曲线立刻完美地贴合上他炽热的掌心。他噙着她被舔舐得晶亮的唇小声说:不能答也许,得答肯定。 她瞬间抬手抵在他唇上:说好的畅所欲言呢 可以啊。他眯起眼睛,在她手心轻轻舔过:一会儿你想怎么叫都行。 她刚要再分辩两句,身体忽地不受控制,竟被他抱了起来,一个转身撂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