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的醇香经过喉咙一路入腹,是难言的爽冽。其实吸引他的并不是这间星舰酒吧,更不是这些他平日里根本瞧不上的烈酒。他只是一阖上眼睛,便会想起她的那双灵巧的小手。 白白嫩嫩的皮肤,一直在眼前,挥之不去。 如今坐在这里,即使远远地望着她给别人倒酒,只要看到那双好看的手,他便觉得整个人都舒坦了。 一杯饮尽,他又叫她添了一杯。一晚上,他一共添了五次,等岳诗双再回过头来时,桌上只剩一个空杯子和一些快要融化的冰块,杯子底下压着一小沓大面额的钞票,而凳子上已不见人影。 除了那句威士忌加冰,他一晚上什么话也没有说。 岳诗双读过原文。原文中,只是站在女主羡晴之的视角,对这位谢总描述为童年坎坷、寡言少语、冷酷无情,可他童年具体如何坎坷,双手又为什么受了伤,却是只字未提。 现在看来,这个形容倒是贴切。 一连三天,他都是出现在差不多的时段,他来时她手里有什么,他便点什么。只是坐在角落的位置品酒吸烟,只字不言,等快午夜时才会毫无声息地离开,留下高昂的小费压在杯底。 第四天,岳诗双到了休息的日子。她在星舰最靠近地球的停靠站坐上回程的飞行器。飞行器上,她挤在一群神色匆匆的地球人之间,由于鳞化人除了鳞化部位会变得异于常人外,往往从外表是分辨不出的。出于对他们的恐惧,这些普通人多半精神紧张,飞行器一到站,便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其实原文里对鳞化人的描述并不算坏。他们只是样貌发生了可怕的变化,许多人依旧保持着地球人的习性,即使是反抗军,也只会对抗联邦远征军,并不会杀害平民。 大半周的工作让岳诗双身心俱疲,她一到家就栽倒在床上蒙头大睡,睡了足足十个小时这样的工作强度和只字不言的男主,攻略起来难度实在太大了。 而她休息的这天晚上,谢昭阳依例来到酒吧,可她的招待位上,却换成了一个年轻的男人。他依旧走过去,坐在自己最常坐的位置,一直待到酒吧快打烊也没见她。 临走时,他犹豫一番,还是开口询问服务生,那个姓岳的姑娘去哪了。服务生告诉她,今天是她轮休。 他这才怅然若失地点点头,乘自己的星舰回到地球上。 他虽也住在地球,但他的家并不在远征军基地里。他厌恶联邦政府,绝不会将自己的大本营设在他们的势力范围之内。 未进家门,他瞧见自家停泊点停着一辆经过改装、喷绘十分狂野的哈雷摩托车,嘴角轻轻扬了起来是友人来作客了。 你总算舍得回来了。来人身材高大,头发不羁地向后梳着,整个人散发着复古又狂野的气质。他的左手如常人一般,右手却长长的像个巨大的蟹钳,僵硬又杀伤力十足:我还以为你沉迷女色,无法自拔了。 这位友人是鳞化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