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闻言顿时被噎了一下,也不再找刺了,倒是转头就和人说这对母子的脾气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典型的难伺候,一张嘴就堵得你说不出话来。 后来乔女士把这事当成笑话讲给庄延听:“她儿子倒是有出息,在自家企业当个傀儡总裁,一家子争家产争得都成了笑柄还不自知。还有一个本事不大却偏要进商圈的侄子,年前涉及走私进去了,托关系都找到了你爷爷那儿,还当我不知道。” …… 庄延也给自己倒了杯水,问:“您上门堵我是有什么事?还是又有人告状告到你那了?” 乔女士平静地说:“我听人说,你这金屋里藏了个娇。” 庄延正喝着水,闻言差一点被噎到。 他拿纸巾擦了擦嘴角,皱眉问:“您这是……听谁说的。” 乔女士慢条斯理地道:“谁说的不重要,我就是好奇,所以来看看。看你这样子,还真藏了人?” 庄延无奈,但也知道这事不可能瞒过他妈。 湖滨别墅这套房子里,除了陈姨,还有定时来打理花园的佣人,偶尔他还会用到司机。 谁都有可能和乔女士提上一句。 更何况,他本来就没打算把他和谢宁的事瞒着家里。 只是还没到合适的时机。 因此他倒也没隐瞒:“是有人住在这里,不过和你想的不一样。” “哦?”乔女士起了兴趣,“怎么不一样?还是你要说,你俩清清白白,什么事也没有,就是借住在这里。” 从某方面讲,这么说好像确实也没什么问题。 庄延心底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乔女士看着他的表情,见他不说话,又道:“说起来你也是快奔三的人了,这么多年都没带人回家过,我和你爸说不着急是不可能的。催你两句,你也嫌烦,所以我也尽量不提这事。” 庄延嘟囔了一句:“还要过两年才奔三呢,也没这么老吧。” 乔女士没被他转移过去话题:“你也不是爱玩的人,既然都把人带这里住了,总归要有个说法。” 她说:“我和你爸过两天也要去国外了,你要是没那么认真,就玩玩呢,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来这就和你道个别。” 庄延沉默几秒,正色道:“那我就和你交代了,我是认真的。” 乔女士坐直了身体:“哦?现在愿意说了?” “您轻点声。”庄延无奈地笑笑,“他还在上面睡着,我怕吵到他。” 乔女士笑出声来:“护得这么紧?” 庄延说:“你都这么说了,我不希望你误会他。我对他……不是玩玩,是真心想在一起。” 他认真道:“是想谈婚论嫁、共度一生的那种喜欢。” 乔女士消化了一会儿这个消息,抬眸看向他:“我听说是个男的?” “嗯,男的。” 乔女士几秒没说话,最后才道:“这么多年,我倒也没想到最后你会给我带个男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