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到时候瑚哥儿教弟弟念书。”
贾瑚到底年纪小,说了这么一会儿话,又还伤着,有些累了,林宁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升了出来。到了白天本来是该醒的时候,奈何贾瑚这一伤精力不济,还黑白颠倒了,林宁不敢让他撑着,重新扶贾瑚躺下,哄着他睡了。
想到贾瑚提到的王妈妈,皱着眉问道:“瑚哥儿屋里的人都还关着吗?”
珊瑚忙上前回话,“都关着呢。”
“瑚哥儿身边还需人伺候,总不能一直让大奶奶院里的丫头服侍着。大奶奶那边也需要人。去告诉他们,将瑚哥儿院里的二等三等的丫头都放出来,先照顾好瑚哥儿。至于一等丫头和王妈妈”林宁一顿,“瑚哥儿身份贵重,他们身为乳娘和贴身伺候的人,怎么就能放任银朱一个人带着瑚哥儿,其他人都是死的吗?哥儿在外头玩了这么久不回来,不会多去几个人陪着吗?”
珊瑚一颤,没敢接这个话,只是听这语气,想来王妈妈她们怕是留不住了。
林宁揉了揉额角,也怪原主对贾瑚重视不够,张氏如今怀着孩子,整个院子都紧着她,她也没精力顾及贾瑚,这才让人钻了空子。不然,国公府之家的长孙,身边怎么可能就那么一个伺候的人。这不是看主子好性躲懒是什么!只是这会儿却还来不及处置。林宁一挥手,“先关着吧,我回趟荣禧堂。”
珊瑚火速吩咐了人,跟了上来,悄悄儿道:“赖妈妈的儿子听说在陕西那边进学,考取了童生,这会儿得了信,说是要赖妈妈一家子过去。赖妈妈想求了琉璃姐姐给她小儿子,然后一起走。老爷已经允了,托孟南过来同奴婢说,让奴婢告诉太太一声。还让太太好准备一下,多给些银两,陕西那边听说还有事,他们走得急,今儿就要走。”
珊瑚心里一万个疑问,虽说早听闻赖妈妈的儿子除了奴籍在外游学,可怎么突然就要走呢?以往也没听见个音,且还要带了琉璃走。谁不知道琉璃如今是太太身边第一得意人。太太是想多留几年的。
转而一想,老爷都发了话,太太大约也没法子吧。又觉得这赖妈妈一家可真够有脸面的。儿子除了奴籍有了出息,一封信过来,一家子就都能让老爷允了除了奴籍,还附送了一个儿媳妇。真正是他们说的,老爷太太十分器重赖家。
林宁嘴角含笑,这个托词倒是不错。林宁回了正院,便见琉璃和赖妈妈等着。大约已经是被敲打嘱咐过一番,在生与死面前,两人很有眼色的选择了生。
二人照着珊瑚所说的“故事”同林宁告了罪,又当着满院子的人磕了头,千恩万谢了主子们的恩情,匆匆收拾了几个包袱,上了马车。
回到卧房,贾代善也过来了,一来便开门见山,“对于王氏的处置,王家允了。”
不允也得允!王氏做出这种事,若传出来,王家的姑娘都不要嫁了。
“太医已经开始催生了。产房里头的事,我让王家自己解决。王子腾的夫人来了,在那里陪着。”
林宁一愣,恨不能给贾代善竖个大拇指。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