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补上,冷了的及时换上。又在花厅置了飞行棋等玩具。虽然来的客人不会玩,可这些薛蟠都早已会了,一教二,二教四,这玩意儿又不难,没一会儿大家就都会了。
大家玩得是乐不思蜀,有人艳羡,“等我生辰的时候,也要弄个像你这样的聚会。”
薛蟠兴奋点头,“好呀!到时候请我去!”
这话开了个头,有些家底的人家纷纷附和说也要办,竟还有人开口向薛蟠讨要其中几种比较难得的食物的方子。薛蟠十分大方的一挥手让平安去厨房找人要了来,半点没将林宁花了好几天指点厨房捣鼓出来的东西放在眼里。
冬日天黑的晚。到了酉时,林宁便来提醒宴会要结束了。大家伙意犹未尽,但奈何林宁开了口,不论是薛蟠还是旁人都不敢再造次。林宁让府上的马车全部出动,将各家的孩子一一送回去,还嘱咐下人必须看着进了家门才行。没办法,他得防着拐子,甄英莲不就是不小心丢了的吗?
小孩子玩得时候不觉得,等休息下来才发现已经精疲力尽。
薛蟠跟着林宁将众人送出了门便发觉自己眼皮打架,拉着林宁的衣角靠在他身上脑袋一点一点的。也不知道后来是怎么到床上来的。只是等他第二天早上醒来,去给林宁请安的时候却看见林宁牵着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说:“蟠儿过来,这是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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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咬着牙挪了挪屁股,小声嘶了一气,怎么挪都是疼。当真是如坐针毡。这次不是用树条抽的,而是用戒尺打的。也远没有上次厉害,不曾见血,可他屁股上横竖交纵好几条戒尺印记,每一条都肿得高出皮肤半指厚。
偏偏上一次他尚且还能躺在床上休养,这一次林宁不许他缺课。他只能硬着头皮来上学。只不过才半堂课的时间,他就有些坐不住了。屁股是真的很疼!尤其这屁股下的方凳还硬的很。奈何如今入了夏,衣衫也单薄,比不得冬日的衣服厚实,如此一来,就更疼了。
薛蟠背脊挺直,衣衫上已经沾上了点点汗渍。然而就在这样的艰难时刻,偏还有最讨厌的人戳你的后背。
一下。薛蟠不理,晃了晃背脊。两下,薛蟠还是不理。三下,还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