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到时候我和三皇子说说,安排一个人还是做得到的。”
薛王氏心中一松,只当林宁是看在她的面上,不免又多了几分喜悦,服侍林宁也更殷勤了些,给他夹了许多的菜。膳后又亲手奉了茶给林宁漱口。接着说起元春召见的事情来。
林宁直接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放在桌上,“糊涂!她们家贵妃省亲,干咱们家什么事?这么大喇喇地跑去,是想让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们薛家上赶着巴结贤德妃吗?”
薛王氏一愣,倒是没想到这一层。她们到底是有自己宅邸的,还是正经的侯爵。特意在当天赶过去拜见贤德妃,确实不好看。
林宁一叹,“不仅我们不去,便是就住在贾府的林家两个孩子,我也想着是要接过来的。”
“接过来?正月十五去接,怕是不好吧?”
林宁斜了她一眼,只道:“就说贤德妃要省亲,体谅贾家事儿忙,恐两个孩子给她们添乱。兼之她们本也不是姓贾的,许多事情上也不方便。正月十五过后便是燕山书院的考核。诺哥儿需得费些心力,正好同蟠儿蝌儿一处读书,有不懂的也可有人教授。再者……”
林宁一顿,“我前两天接到如海兄的信。年后他会让人进京,就住在我们家。到时候,你给收拾个院子。”
“什么样的人?”
“如海兄的幕僚,也是他极为看重的人。大约会拖家带口一起过来。你安排个方便出入的小院落就好。他们住不长,大约也就两三个月。”
薛王氏应了,林宁才接着方才的话题说:“如海兄拖他考教诺哥儿的功课,这倒也是个借口。到时候,就这么说吧。让人接了诺哥儿过来。黛玉是长姐,父母不在,对诺哥儿有教导之责,自然不放心,也是要跟着过来的。”
林宁态度坚决,这么一说,薛王氏也没有什么好坚持的,一一答应了。
次日一早,林宁便揣着一叠银票用盒子装了让人套了车出门,却不是去工部,而是直接往宫里去。
徒元海翻着银票,笑了一声,“倒是不少。”
林宁恭敬回答:“保龄侯史鼐给了五万两,为儿子谋缺。贾家二太太同内子乃是姐妹,让内子转给我八万两,为的是贾二老爷贾政。至于王家……”
林宁低声一笑,“王子腾不在京里,却让王信来了京,前两次还是规规矩矩地上门拜访。后来便开始伙同王仁堵了蟠儿好几次,灌了他好几回酒,美酒美人都上了,想借此套了他的话,得到玻璃的方子。”
徒元海哈哈笑起来,“怪不得前儿听人说,你去天香楼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当场把人给逮回去打了一顿。现在怎么样了?”
林宁面不改色,“家里关着呢。微臣倒是不怕他说出什么来,这玻璃的方子蟠儿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