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两个多月了,这两个多月,林宁对那场中毒之事只字不提,王衡也不提。父子俩就这么僵持着,今日是第一回如此开门见山不加任何掩饰的说出来。
“父亲敢说将二弟送入京不是为了给二弟铺路?父亲以为将手上的势力交给我,再开宗族请了族中长老来摆明了我继承人的身份,就是对我的补偿?还是说,父亲以为,这样就代表了尘埃落定,就能让二弟死了心?”
王衡面色一白。
“父亲,二弟是您一手带大的,若说这世上最为了解他的人,除了他自己,便是您。您自己养大的孩子,你寄予厚望的孩子,有多少野心,你不知道吗?”
林宁笑道,“他不会死心,不会罢手,而我,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