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纸,递给徒元海。
宣纸上的字并不多,但就那么简单的几个字,日,月,明,就已经说明了情况。徒元海内心大惊,张着嘴,好一会儿才带了三分无奈七分骄傲道:“怪不得林如海说他聪慧,不过见了朕一面,便察觉出了不对。他……他是怀疑呢,还是……”
“殿下突然问臣在锦衣卫中担任何职。”
徒元海从宣纸上抬起头来,更是诧异,“你是说,他已经……他不是怀疑,而是……”
“是!”
徒元海心脏在胸膛中颤抖,既高兴又害怕,心情十分复杂。高兴于这么多年了,他的儿子终于知道了他这个亲生父亲的存在。害怕是由于那份类似于“近乡情怯”的心绪。
“他……他现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