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没有就此湮灭。 如果真的可以回到过去,她希望自己可以摆脱一切束缚,重新见到桂竹。 不会还是当时的姿态,不会还是当时的状况,那样或许她们就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可也仅仅是‘如果’,仅仅是‘或许’。 劳烦您听我絮叨了,她的灵识被封在一块石头里,明日我便带您去,您要找休息么 应小小点头,让她也记得上药。 那血肉模糊的,看的瘆人,更何况还是个娇娇女儿家,肉体凡胎。 不如您睡床 不必了,我歇在外面即可。 应小小如此说,胡璇也便没继续开口。 待应小小走出去之后,竹屋的门被轻轻合上。 胡璇上好了药,给自己的身上的一些地方缠上了绷带。 她的眉心紧皱,额头因为疼痛而流下汗水。 她靠在神龛旁,眼神有些放空。 我已经有许久没见到你了,但我感觉到你还在。 桂竹,我好疼啊。 身上难受,心里更难受。 可以帮我把你的灵识拿回来吗,既然是你拜托帮忙的人,那么一定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吧,我们是不是就可以见面了呢 希望你看到我的样子,听到我的声音不要害怕啊,胡璇摇摇头,像是在笑自己的话,你在我身边,一定早就习惯我这个样子了。 胡璇喃喃自语,看不见在她的面前有一个淡的近乎透明的身影。 那人手里拿着一朵花,正对着她笑。 应小小醒来,又听了这么一段故事,倒是没什么睡意了,她走出了竹屋的范围,看着天上的月牙儿。 山风吹来,带来几分寒意。 时汐早就在应小小起身的那一刻就醒了,舒展的龙身又盘旋成一小块在胸前,不过那银白色的占地面积倒是大了些。 我主,可觉得冷了 暖宝宝时汐随时待命,她还在应小小胸前,所处的这一块地方可是暖的。 不冷。 应小小摇头,理了理自己身后有些凌乱的头发,继续朝着山上走去。 不继续睡吗,现在似乎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