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说恋人的那种喜欢却是绝对没有的,裴禹静静看着颛顼承精致昳丽的面容,可他的接触他却并不讨厌也不排斥。 颛顼承见裴禹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些紧张,佑昀 裴禹回神,抬手摘下落在颛顼承头顶的一片落叶,淡淡道:时间不早了,皇上回去吧。 我不想回去。颛顼承说,他的表达直白又任性,似乎他说不愿意走就一定不会走也笃定裴禹不会赶他走。 那就留下吧。裴禹并不看他,转身往屋内走去。 颛顼承眼睛刷的亮了起来,快走两步跟在裴禹身后,嘴角的笑意都不掩饰,得寸进尺道:那我晚上可以和佑昀一起睡吗 裴禹停下,转头看他:你觉得呢 颛顼承垂眼,似是失望又似是妥协,那我在偏房睡。 裴禹有些感叹,颛顼承要是放在心现代,绝对是影帝级人物,脸上戏足还能通过眼神演出内心戏,绝对的戏精无误。 偏房是观言睡的,你睡偏房他睡哪 那我 睡客房,上次你睡过的那间。 颛顼承好似妥协的不再多说,眼里却划过亮光。 晚上裴禹还没入睡多久,就听到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睁眼一看,果然是颛顼承蹑手蹑脚的掀起他的被子想要睡进来。 见裴禹睁眼,他却收起了小心翼翼,直接睡了进来,小声道:吵醒你了。 裴禹闭上眼,想起半睡半醒间做的梦,这段时间一直盘旋在心里的问题脱口而出:李家嫡次女真的是死于急病吗 身旁躺着的人身子一僵,语气也有些僵硬起来,为何突然问起李家的事 裴禹轻轻叹了口气,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李家的嫡次女,章家的长女,还有前段时间在花灯节给我递香囊的姑娘和春欢楼的头牌,颛顼承,你要杀几个人或者说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你还杀了多少无辜之人 颛顼承蓦地起身,居高临下的看他,语气却十分冷静:你都知道了 祖母有意向与我想看的姑娘,我没有直接拒绝的姑娘,或者,与我有身体接触的姑娘,无一例外却都死于非命。 裴禹也坐了起来,看进他的眼里,颛顼承,作为一个帝王,随意被人拨动心绪,还因一己之私就肆意残害人命,你觉得你做的对吗 为什么不对我坐上这个位置,就是为了能够得到你,所有妨碍我的,占据了你的视线的,都该死。 颛顼承紧紧盯着裴禹的双眼,九年前,是你救了我。从那一刻起,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为了更早看见你,为了和你在一起,为了能够站在你身边,为了让你眼里只有我一个人。 你后悔了吗佑昀。 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应该生气,那些都是无辜的人命,即便是在这个人命如草菅的世界,也不该被肆意杀害,可是对上颛顼承的双眼,看到里面压抑的他看不懂的情绪,他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后悔两个字。 裴禹垂下眼,最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