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掏心案的档案没错,但没必要用这种方法,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如果我真做了什么,李斌海那只老狐狸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反咬我一口,说真的,我没法信他。”宋臻开口说道。 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贺连军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不禁吃惊,“你是怀疑李斌海故意用这个案子套你?” “难道你觉得龙翔的出现是偶然?”宋臻反问。 “别说,龙翔的出现可能还真是偶然。他估计是那天在外头听到了你和李斌海的对话,因为那天李斌海把你留下之后,我们不是等你吗?邱森他们先下去了,我去了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恰好看到他在门口,还是我把他拎走的,这个龙翔,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看看今天都什么事情!” 贺连军一说起这个来就生气。 宋臻却不以为然,“那你今天和李斌海怎么过来了?” “正好听说你把牛全刚他们派出去了嘛,李斌海一时兴起想来看看你们的进展。” “这么巧?”宋臻轻嗤一声,“恐怕是听说龙翔找茬来了,顺便演一出拯救我于水火之中的戏码吧?你说如果我今天真去偷档案并被龙翔逮个正着,他再用尽浑身解数帮我摆平兜住,我是不是要对他感恩戴德?” “不会吧?”贺连军一脸的难以置信,“会不会……?” “会不会我把人想得太坏了?” 车子跟乌龟一般在拥挤的车流中缓慢移动,宋臻看着被雨水冲刷的世界,随后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或许吧。” 话是这样说,但他心里早有定论。 李斌海什么人,早在父亲过世的时候不就见识过了吗? 或许他不是成心为难自己,只是那样唯利是图的人,惯会权衡利弊,他只是从功利的角度出发,想发挥每一件事情的最大价值而已。 自己本来可以不与这种人打交道的,但偏偏他手里有自己最想要的掏心案。 偏偏,自己没有这桩案子的管辖权! 偏偏,自己因为先前的心理状况被判定,不得接触任何与妹妹案子有关的资料。 出于这见鬼的回避原则,他只能扼腕叹息。 看着宋臻一瞬间变得冷硬的侧颜,贺连军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李斌海是个什么人,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又怎样去说服宋臻这么通透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