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栀子花,又第一次见直接开在树上的,便问:“那我能摘两朵吗?” 这棵树看样子应该是有主人的。 宁淮记得这树是田丫头家的,道:“可以摘几朵,但别摘得太多。” “嗯!”文子熹翻身下马,提着裙子跑去摘花。 宁淮也下了马,叮嘱了轿夫把母亲送回去,不放心文子熹一个人跑,便也跟着文子熹去摘花。 正是栀子花盛开的时候,隔得远远便能闻到那股甜香。 文子熹踮脚摘了一朵开得最盛的,凑到鼻子上深深闻了一口:“好香呀。” 宁淮背着手安静站在她身后。 有风带动,满树洁白沙沙轻摇,文子熹头发被风向后抚起,露出的侧脸脖颈线条精致。 画面很美,宁淮看得有些痴。 “你闻闻。”文子熹转身,把那朵栀子花递到宁淮鼻子下。 宁淮回神顿了一下,随即又对着花吸了一口气:“是很香。” 没有你香。 文子熹又摘了一朵含苞微露花骨朵儿的递给宁淮,脑袋向他偏了偏:“你帮我戴一朵在头上吧。” 宁淮接过她手里的花,看了看她头发,发现她头上的钗环自从跟他出门后便少了许多。 低调是好的,宁淮轻轻把花插在她鬓边。 “好看吗?”文子熹扶着鬓边的花问宁淮。 “很好看。”宁淮微笑道,素净的花朵反衬的她五官明媚,很是娇俏可爱。 “我们再摘三朵好吗?”文子熹比出三根嫩生生的手指头,“两朵给你娘,一朵给双悦。” 宁淮点头答应,让她摘完花就在这里等着,他去牵他们的马,这里已经离他家不远,待会儿他们可以从小路回去。 文子熹哼着小曲儿,在满树的栀子花中挑着最好看的几朵。 找着一朵又白又嫩又美的,文子熹刚伸手去摘,耳边便突然传来一声呵斥。 “你在干什么!” 文子熹吓得一哆嗦,条件反射般缩回手,看见面前一个穿着布衣背着背篓,浓眉大眼,大约十四五岁的女孩儿正竖着眉毛气哼哼地瞪着她。 那女孩儿看见文子熹手上拿的头上戴着的栀子花更为生气:“你这个贼!竟敢偷我家花!” 文子熹听她说她是贼,有些慌,忙反驳道:“没有!我没偷你家花!” “没偷?”那女孩儿冷笑一声,“那你头上戴的手里拿的是什么?!” 文子熹顿时感觉自己头上手里的不是花,是滚烫的山芋,“不,不是,我……” 女孩儿上下打量了文子熹一眼,发现她不光相貌生得比她美,连身上的衣裳看起来都是富贵人家的小姐才会穿的样子,心里便生了些嫉妒:“瞧你打扮的有模有样的,想不到连人家家的花都偷,真羞。” 她边说还边刮着自己的脸。 文子熹窘得满面通红:“我赔。我赔给你就是了。” 文子熹在身上手忙脚乱地翻找着银钱——以往身边都有人跟着,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