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怒道:“南容公主,你不安本分,公然叛乱,不断没有悔意,却还在此大放厥词吗?”
南容公主最恨的便是婕蓝,她本来以为将来王位一定是自己的,却未想到居然平白无故地冒出了这么一个女人,将她挤压了下去,让她的王位岌岌可危,她岂可愿意拱手将王位让出,更何况还是让给一个身上流淌着血魔血液的女人,她不服,她只笑道:“你没有资格来指责本宫,你不过是个愚蠢而山野女人,还是个血液不纯正的叛逃女人的女儿,这样的你又有何资格跟我争夺王位之选,今日我输在你们手上,你们愿怎样处置我便处置,只是你以为处置了本宫,你就可以稳坐这血瀛江山吗?别指望了,天下城郡有多少人不服你成为王上,他们都会举旗反抗你的,最后你还不是一样落得个没入黄土的结果,而我,却只是等着看那个时候你殊死挣扎的时刻罢了。”
南容从内心深处的憎恨恐怕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去除了,婕蓝听到这番指责,内心里也有些感到不知所措,毕竟身为血魔,她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介意,虽然她已经不像最初那般厌憎自己这种身份,但是到得如今,所有城郡都因此而感到不服,导致战事不断,这使得她多少还是有些愧疚,她曾经也不断想过,要是自己不是血魔,那该多好,或许也就不会存在如此多的厮杀了。
擎战见婕蓝面现忧色,知道她在为南容说的话内心有所动摇,忙对裂勃道:“将他二人押入大牢,随后听从审判。”裂勃应了命,押着南容和贝隆王离开。
而裘臻则跪在少君面前,双手将碧玄剑呈上,只道:“多谢少君将碧玄剑暂赐于末将,才使得末将能够抓住叛贼之首。”
少君接过自己的碧玄剑,将裘臻扶了起来,道:“裘将军不必多礼,这次平乱可说说功不可没,还多谢你相助才使得这场内乱早日平息了下来,不然继续扩散下去的话,恐怕王廷都已失守。”
裘臻听到这话,更是愧疚,又跪下歉然道:“属下无能,属下未能尽早识破贝隆王的阴谋,未能早日带兵回到王廷,使得王上少君还有公主受难,罪臣真是惶恐愧疚之至。”
擎战又将他扶起,诚恳道:“此事你又有何罪之有,倘若不是你和裂勃率兵急速赶回,本君恐怕已经亡已,且不知你们外出遇到何事?”
裘臻命属下将童阁押了上来,命他跪下,那童阁见到王上和少君,最初狂傲的心也收敛了起来,还是依言跪下,道:“罪臣叩拜王上,少君!”
裘臻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略说了一遍,擎战听后,也觉得此事颇为凶险,而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反中了贝隆王的调虎离山之计。原来这贝隆王得知承风将带质子回王廷,就已经猜到是少君故弄玄虚,但他就将计就计,将此消息告诉了童阁,童阁本无意前去捉拿质子,但是后来想可以捉拿住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