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好还真多。”江画干巴巴地回应。 “对了。”赵夜白一拍手,意味深长地说:“我最近也喜欢画画。” 突然被叫到小名, 江画浑身打了个冷颤,见鬼似的等着赵夜白。 赵夜白用手比划:“画画的画。” “我知道!” 虽然唱歌不是赵夜白的梦想,但江画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唱的很好。 江画回忆了一下他飙车时的样子,眼睛好像也是亮晶晶的,翻滚着火热的温度,不由得一时沉默。 行吧,搞了半天还是个爱好无数的不良少年。 “今天那人怎么回事?” 粉红色的粉末逐渐被湿巾抹去,露出皮肤原本的颜色,赵夜白抽了口烟,无奈道:“没办法,哥哥太吸粉了,我就是玩玩而已,谁知道会有人盼着我二十四小时专注训练,火出银河系啊。” 经过赵夜白的解释,江画才弄清原委。 黑粉是怀水中学的高一学生,今年刚入学,听完赵夜白唱歌后惊为天人,但没多久,就发现这家伙吊儿郎当,爱好甚广,根本没专心搞音乐。 说白了,就是事业粉恨铁不成钢,看不得他浪费生来的天赋,奈何赵夜白骨子里是个天赋都束缚不住的浪子,对什么东西都三分钟热度。 江画好奇问:“那你梦想是什么,还让我助梦?” “让你助乐队,又没让你助我。”赵夜白想了会儿,说:“梦想不是那种拼劲全力才能实现的东西么,没有,哥哥太厉害了,什么都能实现。” “你要不要脸啊?” 赵夜白摇头笑笑,面上盛着少年的意气风发:“实话。” 江画翻了个白眼:“得了吧,失恋了,近期勿扰?” 追个人都追不到,还好意思说什么都能做到,乔修远都不敢这么说。 提起这茬,赵夜白表情一僵,尴尬摸了摸鼻子:“不是一回事儿。” 十月份的夜晚有些泛凉,一阵晚风吹过,穿着短袖的江画打了个抖。 赵夜白敏锐发现,脱下外套。 “小少爷,请。” 江画没接,了解了不是什么大事后,他就不担心赵夜白跳江了。 “我要回去了。” 确定过司机的位置,他这次是真的走了。 赵夜白随手将衣服搭在肩上,掐灭烟头,自言自语:“脏,不穿就不穿吧。” 江画走了五六米,突然听到后方低低唤了声。 “江画。” 他回头,赵夜白不知何时站起了身,双手插在口袋,夜幕里看不太清表情。 “嗯?又怎么了?” 赵夜白没说话,只朝他勾了勾手,江画‘啧’了声,不耐烦地走回去。 “干嘛啊?” “衣服脏了,帽子没有。”赵夜白说,将鸭舌帽扣在了他头上:“这里流氓多,长得如花似玉的,藏着点。” 就这事儿,江画着实气到了,他刚想摘帽子,就听赵夜白一本正经地补充:“省得碰到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