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画摇摇头,一颗心随着他靠近而提起,想偷瞄乔修远的反应,眼珠刚转过去,就被越歌揽住肩头背回了身。 “走吧,先下楼。” 被半推着走了几步,江画慢半拍地恢复记忆,想起刚才发生的事,紧扒住路过的房门,也不管是哪一间,推开就拉着越歌一起进去,反手扣紧了房门。 冲进的刚好是他的卧室,江画背靠房门平缓了半天受惊的心跳,越歌则面露不解,只站在一旁无声看着他。 “怎么了?” “你还问怎么了!”江画瞪圆了眼珠,责怪道:“你刚才为什么突然亲我?” 越歌眨了眨眼,重复解释:“因为看错了号码。” “骗人,那怎么可能看错!” “确实看错了。” 不管别人信不信,江画是不信的,如果真是看错,亲一下脸不就好了,为什么要特意亲嘴巴。 他再次质问,越歌却仍然回答的滴水不漏。 “习惯了。” “...” 总是这样,越歌有时候说的话总是让他觉得哪里不对,偏偏又没法反驳。 以前他觉得白莲花不会撒谎,可现在进度都到百分之四十了,这一点已经不具参考价值了。 江画梗着脖子和他对峙了一会儿,对着一张人畜无害甚至有一点点委屈的脸,气场很快矮了下去,最后彻底泄气,生无可恋地扑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呜,完蛋了,这下真的完蛋了。” 没多久,脚步声接近,他感觉到床铺塌陷一快,越歌坐到了他旁边。 “怎么了?”越歌问。 “乔哥知道了。” 江画埋在被子里,一股无力感涌上,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不但知道,他还看到了,他以后肯定不搭理我了。”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儿,越歌倾身,手肘半撑着床,拉近了与江画的距离,垂眸便能看见他的发旋。 “你很在意他?” 问话时,他的声音比平常低沉了些,江画心神不宁,没能注意到这微妙的变化。 “当然了!”他想也没想便肯定道:“我从小就很喜欢乔哥,他和别人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涉及到自己的糗事,江画犹豫了好半天,才慢吞吞地解释起来。 乔修远很厉害,小时候就是一群小豆丁的中心,但那时候江画虽然也觉得他厉害,但还没崇拜得太过盲目,直到他五岁那年被乔修远救下后,这份崇拜感才开始泛滥。 江家底蕴雄厚,自十几年起便一直住在这片别墅区内,这些年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商场上自然也结下了很多仇家。 江家上一任管家姓刘,儿子也在江家的公司任职,是江氏一家酒店的财务主管,却因为沉迷赌博擅自做假账,拨走公司两百万公款去填补赌债,结果又输了个精光,在江家总部查账前填补不上这笔账务,走投无路之下,与刘管家商议,打算绑架江画赚一批赎金,然后一齐卷款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