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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可是还为上次一事而来?” 简玉纱点头一笑:“住持还记得我上次同您说的事?” 了悟也笑:“奇异之事,总是叫人印象深刻。姑娘相貌也容易辨认。” 简玉纱行了礼才坐下。 “施主遇到的事情,可是有了什么转机?” “有了。只不过也不知是好是坏,只当是好事吧!这次来,并不为上回问询之事。” “另有别事?施主请说。” 秋雨潇潇,简玉纱心中寂寥,她神情惨淡道:“许是天气缘故,我心中思念祖父无法排解,想听您讲一讲经。” 了悟理解地看着简玉纱,为她念了一段经,简玉纱闭上眼跟着念了几句。 正好窗外雨也停了,简玉纱也就告了辞。 项天璟从屏风后面出来,一直望着简玉纱远去的方向。 了悟说了一句:“简施主是洒脱的女子,大概也只有其祖父之事,令她烦扰。” 项天璟略谢了两句,便走了。 按照项天璟的预计,简玉纱这时候应该已经到了寺门口,却不料在宝殿外必经的长廊瞧见了她。 他速速往墙边躲去,暗卫们也都想法子掩住身体。 简玉纱听力超于常人,雨天走路又有水声,她真真切切听到了身后有脚步声,一回头却瞧了个空。 饶是如此,她也没敢大意,走到清水寺门口,她有意躲了起来,等了半炷□□夫,眼见有个男人从寺庙里出去,她才现身,上了马车回家。 到家之后,简玉纱久久不能平复,寺庙门口看到的那个男人,颇像阿卑。 可阿卑,明明去了金陵。 简玉纱正思虑其中关联,下人来报,说陆家郎君派了人送信过来。 她拿到信,拆开一看,信上写了一件在她预料之中的事。 邓壮壮心病发了,若非丸药在身,军医赶来救治及时,险些性命不保。 可即便如此,按照军中规定,军籍是要世代相传的,若非特例,绝无更改可能。 哪怕明知道要死,他也得死在军营里。 最好的法子,便是领个闲职。 前段时间优秀队伍评选之外另得的一个特权,简玉纱知会过李坐营,要用在邓壮壮身上,如今邓壮壮已经被调去了伙房,只负责切洗菜,再不需要参与日常训练。 陆宁通写信过来的时候,已经知道邓壮壮的事简玉纱早安排好了。 他主要是为了抱怨,邓壮壮这大傻子,满以为闵恩衍也是他的恩人。 陆宁通心里不舒服,他在信中明言:“真恨不得把事实告诉全天下人!哼!” 简玉纱瞧完了信,会心一笑,又回信调侃说:陆弟在信中,比在武馆里胆子大。 至少不会在信里晕厥。 这封信很快就送到陆宁通手里。 陆宁通看到简玉纱说的话,臊红脸,揉巴了信纸扔在地上,哼哼唧唧两声,又捡了起来,看了又看。 哼,简玉纱说他胆子大。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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