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也能从中获益。当然,如果只是商贸,朱永兴觉得还没有发挥出商团最大的力量。而他。正在赋予商团更多的任务,更大的责任,更多为国出力、更多赚钱的机会。
侵略、扩张必然是要以军事手段为主,但经济上的殖民和控制也必不可少,甚至是开路先锋。纵观各国的殖民史,便可以看出,先是以商贸为借口逐步渗透,然后才是窥准时机的军事介入。在目前明军尚不能抽出过多兵力的时候,朱永兴要不放松对外的扩张,利用商贸和垦殖进行变相的掠夺和控制,便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作为商团最资深的老前辈,郑砚北已经是垂垂老矣,但却是商团里最受朱永兴尊重的。从出缅入滇,郑家便以马帮的基础倾力相助,无论是联络四方,还是日后向海贸扩展,从来没有犹豫过。这样的铁杆保皇派的行为,恐怕连那些追随晚的重臣都不曾有过。
新年欢庆,先是君臣同乐的大宴,然后便是朱永兴格外施恩,招揽商人、士绅、外国使节的小宴。不是图的山珍海味,而是亲见皇上的荣耀,就这,日后对儿孙也绝对是个足够显摆的事情。若是幸运,再得个皇家赏赐什么的,那就有了传家宝,一代一代得供着。
“就目前的商贸而言,利润丰厚是肯定的,但也有着很大的风险。”朱永兴接受完拜贺和祝酒,便直接抛出了自己的主题,几个小布袋由侍女端在盘中,给参加宴会的商人们轮流验看,他则做着解释,“垦殖虽慢,却是长远且安稳的获利之道。”
“万岁,请问这是什么种子?想必十分珍贵吧?”郑砚北人老成精,知道何时接话,不能让皇上唱独角戏。
“确实很珍贵,是重金由西夷手中购得。”朱永兴对郑砚北微微颌首,对他知情知趣表示赞赏,“一是金鸡纳树的种子,一是橡胶树的种子,皆是漂洋万里,花尽心思,耗费重金,才获得这些。”
“金鸡纳霜,小民倒略知一二,乃是治疗疟疾的神药,极为难得。”郑砚北适时收住,摇了摇头,说道:“不知这橡胶树有何出产,能作何用呢?还请万岁明示。”
朱永兴呵呵一笑,从桌案下拿出一个黑乎乎的圆球,轻轻一抛,橡胶球便在地上弹跳着滚远。
众人有些目瞪口呆,这个东西——不会只是好玩儿吧?还是另有他用?
“橡胶树长成之后,可以由树中割出胶质,富有弹性,风雨不透。”朱永兴笑着说道:“诸位可以想一想,这种东西的用途。可以涂抹在布上,做成雨衣、雨布;可以刷在鞋上,或做成靴子,防水御寒;可以做成管子输送水,还可以用作车辆的减震材料。”轻轻叹了口气,朱永兴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可惜量太少,难以满足大量军用。”
军用啊!很多人都竖起了耳朵。战争是破坏,但也使很多行业受益,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