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句话时,好像眼前有什么突然被照亮。 “我可不是人了,”他侧目看向床侧消毒酒精,又笑一声:“你忘了几个月前我们什么样?” 好像因为这档节目,有什么突然就能被拥抱释放,这个结论太不合常理。 白淳淡淡道:“你就是想让我多夸你几句。” 闻曜风看他:“不行吗。” “我语拙。” “我教你,”闻曜风凑近更多,臭不要脸道:“夸我又帅又性感,夸我双商超凡,夸我灵魂气质万里挑一。” 白淳默然几秒,转身把后颈露给他。 闻曜风恋情进展似有似无,这会儿突然瞧见喜欢的人白白净净的脖颈,第一反应有点脸红。 他深呼吸一口气,再次一点点靠近他的后背,用指尖拂起白淳颈后碎发。 白淳以为闻曜风又在故意撩他,声音都哑了些许:“你真当我会不生气是吗。” 闻曜风俯首一口咬了下去。 尖利犬齿刺破轻薄肌肤,将龙舌兰注入他的脖颈里。 白淳一瞬间手指紧抓被褥不放,脊骨都弓了起来。 好烈——好烈!!! 他条件反射想要躲开,却被钳制着给予更多。 全都是他想要的,全都是他想要逃离的。 嚣张到像要占有他的所有神经元,明快酒液融于血液融于呼吸,是完全不像临时标记的酒雾牢笼。 第一层笼子是荷尔蒙,第二层是男人的臂膀胸膛,第三层是灵魂深处的共振吸引。 白淳急促呼吸,被强横地钉在原处,发出苦闷又绵长的轻哼声。 闻曜风单手圈紧他的肩骨,犬齿再度下陷。 信息素犹如被炸碎的酒瓶般狂欢而出,水仙与龙舌兰香缭绕交融,空气里的雄性荷尔蒙浓度不断上升。 白淳如溺水般深深呼吸,抓紧对方指骨去接纳自后颈流淌到四肢百骸的雄性气息,红着眼眶把呜咽声强行压回去。 距离上次临时标记已经很久了。 那次他们在电视台消防通道仓促了事,只能算点到即止。 可这一次因为时间充足,每一个环节步骤都清晰刻骨到令人发指。 “够了……已经够了……”白淳努力让自己声音听着清醒一些,却还是在微微喘息:“你松开我……快点结束……你结束啊。” 闻曜风收回犬齿,薄唇半是无意的蹭过他后颈的半桃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