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当有学子邀徐子凡聚会,徐子凡的文采总能令众人惊艳。曾有人劝说徐子凡:“泰安兄,学海无涯,你天赋奇高,万不能骄傲自满浪费这份天赋啊。玩物丧志,好男儿当为国效力,不该沉湎于小家欢愉、儿女情长啊。” 徐子凡只是笑笑回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有多大的力做多大的事。我如今虽有功名在身,却谋不到多好的差事为国效力,不如好好准备明年的会试。这方面我自认还算谦逊,从未放弃过读书,也就谈不上沉湎什么欢愉了。我十八年来体弱多病,都是父母辛苦费心地将我养育长大,我自然要趁不甚繁忙之时多多回报,让他们开心。妻子娶回家更应真心以待,所谓家和万事兴,我注重自身品行、注重家庭和睦,也是一种修行,诸位说是不是?” 学子们被他说得哑口无言,非要说他耽搁了学业,人家还哪哪都比他们强,他们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在辩论这方面,没人说得过徐子凡,何况他意志坚定,谁要和他辩论都会感觉底气不足,尚未开口就知道自己一定输,久了也就没人再提,只会感慨,徐子凡这般不知会不会误了他自己,伤仲永,天才也未必能走得多远。 一年时间转瞬即逝,布坊的生意更火爆了,林若楠又开了一个染布坊,自己研究颜料染色,还请了几个织布的老师傅,一起研究织出精美的花纹。徐家布坊有了自己的招牌,有了不同于其他布坊的特色,生意自然更加红火,还开了一家分店。 徐子凡参加会试的日子终于快到了,家里人难免有几分激动,他要提前一段时间进京,在那里住下来安稳地参加考试。林若楠坚持要陪他一起去。 “你一个人去连个照顾你的人都没有,你万一饿了、病了都没有个人嘘寒问暖,铺子有爹娘照看,我一定要和你一起去。” 徐母也是这个意思,“子凡,京城那么远,我们实在放心不下,若不是有布坊在,我们都想一起跟着去了。你让若楠跟着,她办事我们都放心,有她在,我们也就不那么惦记了。” 徐子凡本来是怕林若楠辛苦,不想让她折腾,但看这么这么坚持也就同意了,“那就我和若楠去,五日后启程,爹娘不必担心,考完我就回来,一定平平安安的。” “对,其他什么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平安。你们俩要互相照顾啊。” 捧在手心养了十几年的儿子,第一次离开他们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徐父、徐母是怎么都放不下心。可幸好还有林若楠跟着,他们还记得那位大师的话呢,林若楠是徐子凡的福星,是他的命定妻子,这小两口在一起只会互相成就,福荫对方。这么想想,他们就心安多了,细心地为徐子凡准备了出行的东西,在五天后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