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向,进来就用各种难听的话针对我。
至于那个女文员,可能被我刚刚的暴力吓到,翻记录簿时手还微微的颤抖。
问询开始,张山直接将那袋白粉丢到桌子上面,打开试了试白粉的精度,呸一口道:“老实交代吧,如此纯度的白粉,你是哪里来的?”
“我也不知道是谁把它放到房间里的。”
也不知是不是特殊待遇,张山并没有给我上铐,我的手脚活动自如。
张山将白粉推到一边,身体朝前一躬,“听你的意思,难道是有人栽赃于你?”
“是这意思。”我恣意地靠在审讯椅上,神情一副悠闲。
见状,张山狠狠一拍桌子,“快说,你在酒店私藏大量毒品,到底有何用意?”
等了半晌,张山又问道:“你怎么不回答?”
“不是我的东西,我也不知道它是用来干嘛的。”我摊摊手说道。
“狡辩!”
接下来,就是张山自己在那里讲,我和那名女文员都不搭话。
两个小时后,那名女文员拍着嘴打个哈欠,“张哥,已经很晚了,要不咱们先回去?”
张山似乎也失去了耐心,拿出手铐给我铐上,然后当着女文员的面,将腰间的皮带抽出来。
“张哥,你要干什么?”女文员一愣,再次提醒道,“公务人员不得动用私刑,你这是知法犯法。”
“犯法?”张山得意一笑,“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看来这女文员还是挺墨守成规的,知道动用私刑是犯法,而这个张山,明显就是个爱面子易冲动的主。
“臭小子,敢踹我。”
张山把玩皮带,正要往我身上招呼,审讯室的门突然打开,进来一名中年干警,他招呼张山道:“小张,你出来。”
张山不甘心地看我一眼,然后跟着中年人出了审讯室。
只剩女文员一个,她哆哆嗦嗦地走到门口,“你老实待着!”
说完,便跟着退出审讯室。
张山出去五分钟左右,再进来时,皮带已经系在腰间,他特别不情愿地道:“走吧。”
“我能回家了?”
算算时间,赛琳娜应该在走关系,我当即把手伸过去,示意张山帮我打开手铐。
“想得美,跟我去拘留室。”
把我送到拘留室后,张山便嘀咕离去,显然为没找回场子的事情而不忿。
审讯室很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桶。
张山刚离开没一会儿,那名中年警察进了审讯室,他大大方方地打开门,似乎并不怕我逃跑。
“罗阳?”
“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