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对此,小姨和赛琳娜也很为难。
两天来,小姨每晚回来都心事重重,看得出来,经过和张春玲的接触,她是更加不愿意走最后一招,所谓的最后一招,势必会伤到那个淳朴的姑娘。
距离最后期限只剩下两天,小姨和赛琳娜还是没有新的进展,这天,等她们失落离开医院后,我带着晚饭进了张春玲父亲的病房。
张春玲不在,但他父亲醒着,我把晚饭放到床头的桌子上,“叔叔你醒了,正好,我带了晚饭。”
“你是?”
“我是春玲的朋友。”
“是这样啊,那谢谢你了小伙子。”
“叔,你别客气。”
“叔不是客气。”张父脸色中多是愧疚,道:“因为我的缘故,导致春玲没几个朋友,更是找不到男朋友,你人不错,不嫌弃春玲出身,还能来看我这个糟老头子,我当然得谢谢你。”
“您真的言重了。”
张父叹息一声,擦擦微润的眼角,“春玲这孩子挺要强的,她妈忍受不了负担,丢下我们跑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春玲不得不辍学打工,她虽然回家不说,但我知道,我的这个女儿在外面过得特别苦,挣到钱一直省着攒着,就是想为我筹后治病的费用,我这个父亲当的,不称职。”
“爸!”
我正听得入神,门口突然传来哽咽声,拎着暖水壶的张春玲,早已泣不成声。
“春玲。”张父再次擦擦眼角,看着我道:“你看我,一见你人不错,就忍不住的想唠叨几句。”
我在一旁不作声,只是点点头。
张春玲把暖水壶放到床底,眼睛微红着把我招呼出去,我们直接出了医院,坐到路边的长椅上。
“刚刚我爸说了那么多,你也能想象到我之前的生活吧。”最让我意外的是,这一次开启话题的,竟然是她张春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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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想个差不多。”
张春玲脸色一倔,“我承认,自己的家境很差。”
我没有回应,不知该怎么接她的话。
张春玲缓缓陷入回忆,眼神中透露着向往,“你知道吗,小学六个年级,我一直都是班级里的第一名,那个时候村里的大人们都说女孩子读书不如男孩子,可我还是用一次又一次的事实证明了他们是错的。”
我听得入神,竟然将此行的正事抛在脑后。
张春玲说,如果再给她重新来过的机会,她还是会选择辍学,她说,当生命不能承受的磨难降临时,她第一个想法就是,陪着父亲活下去,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那两个女的,都是跟你一起的?”
“是。”
张春玲若有所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