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她伸出手,“拿来吧。”
“拿什么?”冷月两个眼睛忽闪,疑惑地问道。
见她侃我,我恨不得给她一脚,但一想东西握在人家手里,再一个以这娘们性格,踢一脚就意味着彻底没戏,我当即抓住她的肩膀,“别装蒜,就是我走时候交代你的。”
“你交代我什么了?”冷月还是一副茫然表情。
哎我去,这娘们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一套,以前那单纯、直来直去的性格哪里去了?
“我让你问婆婆那事。”
)5t‘+`
“你提淑贞一嘴就那么难吗?”冷月从兜里摸出字条,啪地拍在我手上,她刚刚那么做,就是想逼我亲口承认关心小姨。
“嘘~”我赶紧抓住她,不让她随便喊。
冷月拍掉我的手,哼一声说道:“我真搞不懂你,明明就很关心,为什么要搞得像在地下行动一样,直接和淑贞说明不好吗?”
我不回答冷月的问题,急不可耐地打开字条,婆婆的交代很简短,还是提醒黑发再生时痊愈,如不然终有一天会因心力交瘁而猝。当然,也不止提醒那么简单,婆婆还让冷月带回来莲花的干花瓣,让我制成香囊给小姨带在身上,对疲神劳累的人有益处。
“花瓣呢?”
“喏。”
冷月把一个小布袋放到我手心。
“就不能一次性拿出来吗?”
冷月吐下舌头,“你刚刚只说要字条,并没说要花瓣。”
“……”
“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和淑贞明说,让她清楚自己的处境,不然她总是那么拼命工作,到最后别说是香囊,就是把花瓣吃了都没用。”
冷月第一回跟我说这么多,她肯定看过字条,而且很关心小姨。
“说话啊,别人看不出来,但我能看懂你俩的心思,你们都相互喜欢着对方,为啥就不能说出来,就不怕以后没机会说吗?”
“闭嘴!”
她说了很多我都没插嘴,唯独最后一句我听着有点生气,“什么没机会,少说这种狗屁话。”
“我说的是实话!”
冷月用力推我一把,接着去厨房打下手,我嗅一嗅花瓣,有股清新的香味,然后把字条一并收起来。
清扬的代表中午到了珠海,临时通知的小姨,我们没休息,当即去赴约。
会议室门口,我和江上游如冤家一样碰头,他是一个人来的。
“哟,你们姨侄关系不错嘛,这样挽着就不怕被人误会吗?”江上游拦住我和小姨的去路,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说道。
“跟你有什么关系?”
小姨呛他一句,挽着我继续往前走。
“二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