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一跪,她的膝盖到现在还有些发红。
“心情美一点许,母女间或许有特殊的感应,你心情好了,妈的心情也会跟着好起来。”
“嗯。”汤贝贝嫣然一笑。
擦完药水汤贝贝去抱婉儿,我留在浴室冲澡,凉水澡,看完她泡澡后,似乎只有这样能冲灭那份燥热。
整整一夜汤贝贝都依偎在我怀里,婉儿睡在她那边,这个夜晚位置打乱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到出租屋搬家,汤贝贝把兴趣班的课全部交出去,然后带着李梅去了医院。
回到办公室,我看了看日历,一天天逼近年关,和安德鲁约定的日子也越发地近。
华夏有春节,可美国没有,安德鲁不会考虑我春节做什么,他只知道计划按时执行,并早一点结束,因为他和加比要回老家,过最简单也最幸福的生活。
思索之下我拨通一个陌生号码。“喂。”那边是一个平静的声音。
“你最近怎么样?”我不带感情地问。
“还好,整个人安静了许多,你们还好吧?”
“也好。”
“那你…;…;”
“我今年不回小镇了,墓地那边…;…;”
“我代你去。”
“嗯。”
还有很多话没有说,但相互间已经明了,心照不宣。
提前和汤贝贝打了招呼,然后到员工食堂下厨,炒了几个菜往医院赶,回想那个电话,出了会儿小神。
一声鸣笛叫醒出神的我,抬头就见一辆大货车直直朝我撞来,我看一眼道路,很清醒自己没变道,大货车是违法逆行。
可这个时候,谁还顾得上违法不违法,刚刚鸣笛的是我后面的一辆车,他在友好示警。
大货车距离我不足十米,我再踩一脚油门,车子快速超前驶去,再一个急转漂移,漂到路边停好,既不影响后边车辆,又逃出安全地带。两全其美。
可在我解安全袋的时候,大货车突然转向,再次朝我撞来。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来,我再踩一脚油,车子超前直射而出,可还是晚了一些,大货车重重地撞到我的车后,我的车也被这巨大的力道掀翻。
我脑子很闷,感觉天地都在旋转,隐隐听到警车鸣笛的声音,再接着就被人抬出来。
不知过去多久,那种晕眩感才消失,我跑到被掀翻的车边,探头进去找饭盒,这个时候兜里的手机响了,后面还有人再拖我。
被拖出去前,我把饭盒一并拎出来。
“疯了,不要命了。”
那个警官说教两句,派人送我去医院,大货车还停在路边,肇事者早就消失不见,看热闹的倒是不少,警方还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