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这辈子蹲进去不用再出来了,她想了想也就乖乖闭嘴。
当然,汤贝贝可不只有这两下子,她想起电视剧里那些场景,硬要我答应回去帮她烤,那架势,简直就是我不答应她就誓不罢休。
我刚刚啃完一张饼,就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回过头见婆婆背着药篓的身影。
那撑着手杖的身影略显消瘦,却精神矍铄。
在我见过的所有老者当中,只有少数人有她这样的目光,司徒海算一个。
“算到你们近日要来,所以去采了些药草,这就是你的未婚妻?”婆婆目光炯炯地打量着汤贝贝,这是她们两个第一次相见,上次求助婆婆时,汤贝贝尚不能自主呼吸,昏迷的她根本不能长途跋涉。
“是的,是的。”汤贝贝嘴边还搭着半块饼子,那模样讨人喜欢极了。
“好俊的女娃!”婆婆盯着汤贝贝,由衷地发出赞叹,汤贝贝生的这幅模样,搁她们那个年代该被称为天人。
“谢谢婆婆!”
“跟我来吧。”
婆婆赞赏地看了我们两个一眼,率先走进洞中,即便熟人间礼数不太重要,但有了礼数,又会让人觉得很舒服。
汤贝贝清了清嘴角的饼子残屑,跟在我身后走进去。
婆婆如以往一般坐石炕,我和汤贝贝坐对面的石凳。
“来,娃,仔细说说你的情况。”
“我?”汤贝贝疑惑地指着自己,她大概能确定自己失忆,但要详细讲的话,她还真说不出什么来。
“还是我来讲吧。”我也觉得由旁观者
来讲更靠谱些。
“你讲的阿凉都已转达于我,现在我要听听姑娘自己的感觉。”
汤贝贝:“我遗忘了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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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
“他们说我少了两年的记忆,可我自己却很迷茫,不知不觉竟然有了女儿和……”
“有间歇性的头痛吗?”
“偶尔会有。”
“你坐到这边来。”
汤贝贝看我一眼,乖乖地坐到婆婆身边,婆婆翻开汤贝贝耳边的头发,双指并拢贴到太阳穴附近,闭着眼贴了将近有两分钟,才缓缓睁开:“那边的医生怎么说?”
“说是心因性的综合失忆症。”
“那说如何治疗了吗?”
“没有直接疗法,医生不敢盲目治疗,只是交代了一些辅助治疗的方法。”
“我也不敢盲目治疗,尤其是关于神经这方面,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在外伤和精脾内损方面确实颇有成就,而神经,它毕竟涉及到太多,稍有不慎就会使人重创。”
我有些急:“那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