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是需要清醒的,我们要清醒地面对现实,家族暂且不去提,你和贝贝走到今天不容易,就不要再让我回去伤害她了,你们大婚的时候,我一定会去送上祝福。”
“也许你跟我回去,她不觉得这是伤害呢?”我其实也拿不准汤贝贝的心理,这话完完全全是猜测着说。
赛琳娜还是买下了回英国的机票,她留给我一句含义很深的话,不是非得在一起的,才叫爱。
赛琳娜买的是第二天的票,她最后提了一个要求,就是让我再陪她一晚。
就这样,我们在机场分离,一个往西,一个往南。
和我们有同样遭遇的,便是陈泽兵和丽达,他们两个也在俄罗斯告别。
丽达是微笑着挥手,陈泽兵却是有些不舍,对丽达说还会来看她,丽达大喊了一声我等着,就响起了登记提示音。
东西伯利亚海之行整整用去半个月的时间,回到珠海顿时感觉舒适不少。
刚回来不到两天,司徒海就发来催婚通知,提醒我去履行当初的承诺。
其实孩子生下来那刻起,他就可以提,但他一直等我把该忙的事情忙完才提,对此我还是很感激的。
当晚,我和汤贝贝面对面坐在床上。
“搞什么神秘?”汤贝贝还以为我带了什么惊喜给她,差点把眼睛都闭上。
“明天我去一趟魔都。”
“你才刚回来两天哎!”汤贝贝不满地打了我一拳。
“有正事。”
“什么事?”
“给婉儿带个弟弟回来。”
“去你的!”汤贝贝起初还不信,但见我不像开玩笑,直接揪住我耳朵问:“你是来真格的?”
“疼,媳妇。”
“疼死你活该!”汤贝贝恨得咬牙切齿,“谁的?”
“司徒月。”我取出手机给她看了照片。
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汤贝贝的眼睛瞬间红了,一句话都不说。
她当时的样子很吓人,转过身要去抱婉儿。
“别。”
“我不该给你们腾地方吗?”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顿了顿,我有说:“医生说,司徒只有怀一次的机会……”
汤贝贝闻言咬了咬下嘴唇,缓缓闭上眼睛:“我该做什么?”
“把孩子寄养在你的名下,这样才能拿到出生证明。”
“好。”汤贝贝松开婉儿,转过身来,“你靠我近点。”
“啊?”我向她那边挪了挪。
汤贝贝和我对视一眼,直接咬在我肩膀上面,很疼,但我却没一声没吭,并伸出手揽着她的肩膀,这个时候的她,需要个宣泄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