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已经没办法,同伴已经病得撑不下去,还被那管事踹了两脚,情况越发糟糕。他不觉得铁不平会害他们,如果对方真的想要杀死他们,根本用不着药剂。 其他奴隶看着那几瓶药剂都十分眼红。 那奴隶还算机警,手中扣留一瓶药剂,把其他几瓶都分给了伤势或病情较重的奴隶。 奴隶中也有好人和坏人,也有强者和弱者。 但可能顾忌外面的护卫,怕他们抢夺药剂被护卫看见,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除了一瓶药剂被一名奴隶快手快脚地抢走,其他奴隶都把分给他们的药剂迅速喝了。 那名抢到药剂的强大奴隶明明没有伤病,可他还是把药剂打开喝了。一副他得不到,也不想便宜别人的狠毒自私样。 扣留了一瓶药剂的奴隶见同伴眼皮颤动,脸色眼看着就逐渐好转,悲喜交加下,又赶紧把扣留的那瓶药剂也给他灌下。 那奴隶终于睁开眼睛,“漠叔……” “你感觉怎么样?”漠叔差点喜极而泣。 那奴隶慢慢坐起身,“好多了,这药剂……很不一样,应该是魔药。” “魔药?”漠叔吃惊,“可那个人给了我们好几瓶。” 魔药多贵,那都要用金币买,几个金币都是便宜货,几十金币都是普通。 如果那人给他们的是魔药,这几瓶药剂就算用最低价计算,都要几十金币了,对方图什么? “可能我们碰到好人了吧。”那奴隶口中这么说,眼中也满是疑惑和警惕。 咕咕的叫声响起,那奴隶捂住腹部,舔着嘴唇问:“漠叔,有吃的吗?” 漠叔摇头,“连水都没有,等他们停车吧,他们想拿我们卖钱,不至于饿死我们。等到了万兽城,他们至少会给我们吃喝一点东西,让我们看起来精神一点。” 那奴隶靠坐在奴车上,非常沉着地点点头:“我现在恢复了,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会想办法。” 恢复的奴隶长了一脸胡渣,看起来像是三十多,但他的眼睛却十分年轻。他靠坐在奴车上,慢慢环视四周,似乎在打量周围的人,也似乎在打量周围的环境。 过了一会儿,该奴隶的目光和那个抢夺药剂的高大奴隶的目光撞到一起。 高大奴隶露出一个狰狞笑容,恐吓胡渣奴隶。 胡渣奴隶却露出笑脸,向高大奴隶那里挪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