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为了女儿,她也要向前看啊。 然而,有人住高楼,就有人在深沟。 有人被阳光照耀,也有人深陷泥沼,无法自拔。 低矮的平房,极不起眼的角落。 即使有阳光照耀,这里依然是一片死寂,散发着臭水沟一样的味道,住这儿的人都在为生计奔忙,不敢闲下来。 不过,有那么一个人是例外。 明樱昨晚凌晨五点才睡下,一觉到了下午一点钟。 她睁眼,浑身的骨头睡得酸软,无力感从心中升起。 她揉了揉饿得咕咕叫的肚子,翻身从床上起来。 她趿上拖鞋,踱着步子迷迷糊糊的往冰箱那头走。 冰箱拉开,里面只有两个硬邦邦的馒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的。 明樱拿起一个就啃起来,也不喝口水。 馒头好硬,她勉强往肚子里咽,却被嗝住。 她抬手梆梆砸胸口,怎么都弄不下去。 她慌乱的拿起水壶,里面只有冷冰冰的过夜凉白开,也不知道是哪一天留下的。 但她哪在乎得了这么多,壶嘴对着嘴巴就倒,咕噜咕噜往喉咙里吞。 明樱咽了好几口,才堪堪将那馒头软化搞下去。 她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喘气,往后靠了靠,看着头顶天花板爬过一个小壁虎。 这屋子里,还真是什么都有啊。 明樱缓了一阵气,决定还是出门去对面的小面馆吃碗牛肉面。 她走到洗手台面前,胡乱的洗了把冷水脸。 睡衣也不换,就那么穿着开了门。 “卧槽!”她一拉开门,就爆出一声脏骂。 “你特么一声不吭的蹲这儿,吓人呢?”她踢了踢门口的蒋晨,没好气道。 蒋晨从地上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 他低头看着明樱,问:“你要出去?” 明樱仰着头打了一声呵欠,慢悠悠的道:“你来得正好,去给我打包份牛肉面回来,我还没睡好呢。” 蒋晨一声不吭的点了点头,转身朝巷子外面走。 明樱拉上门,虚掩着,重新倒回床上。 十分钟后,蒋晨拎着牛肉面和两瓶冰冻的汽水回来了。 明樱没睡着,只是在闭目养神,听见蒋晨推门进屋的声音,她瞬间从床上弹坐起来。 她拆了一次性筷子,拖过旁边的凳子,牛肉面放在上面,她蹲地上吃。 肚子饿得咕噜噜叫,明樱也不嫌弃那面烫,夹起一口,没吹两下就往嘴里塞。 嘴巴果然就被烫到了。 蒋晨拧开汽水瓶,递到她手边。 明樱慌乱的拿过去,喂到嘴边猛灌了两口。 汽水冰冰凉,明樱嘴里舒服了些。 她重新挑面吃,低着头,随口的问:“你奶奶的病怎么样了?” 蒋晨紧了紧握在手里的汽水瓶,沉声道:“手术已经做了,奶奶现在在医院里养着。” 闻言,明樱脸色不好的瞥了他一眼。 “你奶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