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敖,烈去找车迟国的国王交换文牒,到时候那三个国师定然心怀怨怼,要害我们,届时,就像是师父所说的……” 他看到陈唐唐闭上眼睛,他说话的声音也轻了下来。 过了会儿,陈唐唐却“嗯”了一声。 孙行者低声道:“师父睡吧,我守着师父。” 陈唐唐闭着眼睛道:“为师没睡。” 孙行者低低笑了起来,声音更轻了:“嗯,师父说怎么样那就怎么样吧。” 陈唐唐突然想到一件事,她依旧闭着眼睛,用一种快要入睡的语气呢喃:“你们几个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事?为何非要用尿来骗他们?” 孙行者脸颊一红。 这种戏弄妖怪的事情本没有什么,但不知道为何,被师父这么一说,他就突然难堪起来了。 陈唐唐低声道:“你们太坏了。” 孙行者耳根子都变的滚烫起来了。 好在他是条毯子。 “而且……有毒吧?那些下人也喝了你们所谓的圣水,腹泻了一晚上。” 孙行者闷声道:“这不赖我,都是八戒,对,是他的脏,还有悟净,他尿的最多。” 他竖着耳朵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陈唐唐回话。 是不是因为他很少告状不太熟练,所以师父不信他?该不会师父会以为都是他的锅吧? 不行,这可不行。 盖在陈唐唐身上的毯子偷偷探出一个角,查探她的神情,却只见到她额角抵着柱子,就这么沉入了香甜的睡梦中。 孙行者心口有些发闷,又有些发甜。 翌日清晨,陈唐唐被“吱呦”的开门声吵醒,她下意识摸了一下胳膊,却发现身上已经没有了毯子。 她仰头看向出门的人,眼中睡意朦胧,水光潋滟。 阴沉着脸的鹿妖瞪着她,绷紧声音问:“你为何在此处?” 陈唐唐满脸无辜道:“因为还没有人为我安排住处。” “原来伺候的人呢?” “他一直没有回来,似乎腹泻了一晚上。” 鹿妖:“……” 他突然将退回门内,“咚”的一声又将门给阖上了。 陈唐唐眨了眨眼睛,有些发懵。 这妖怪又在搞什么鬼? 藏在对面屋檐上的孙行者则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