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外公说,外公尽力去搬到。” “嗯,外公我们自己在家吃火锅好不好,等咱们搬到新家那边,正好我跟爸爸也回来了,我们自己在家吃火锅,我想吃牛肉火锅。” 许向暖的生活左右离不开一个吃字,干嘛委屈自己呢。 将来成为职业球员肯定会有各种束缚,所以现在肯定要吃个痛快才是。 许维民以为是小孩子单纯的贪嘴,利落地答应了下来,“那外公去市场上买最新鲜的蔬菜和牛肉,到时候给你露一手。“ 他说完又想起来哪里不对,看向了翟东泽,“你和暖暖要出去?” “嗯,之前没跟您说,我一个朋友邀请暖暖去他那里玩。” “这样,那你们好好玩,周末能回来吗?” “周天下午差不多就回来了,搬家公司我已经联系好了,是我姐姐的公司,到时候她会让人来处理的,您不用这么操劳。” “那好,就麻烦她了。”许维民算着,要不到时候请翟东泽的姐姐在家吃个饭? 说起来,翟东泽那边的长辈他也没见过,好像是有一个父亲,因为经济犯罪什么的被拘押着呢,还没开始审判。 他这段时间倒是听了些闲话,有说翟东泽无情的,也不说给他父亲取保候审。 也有的说翟东泽这是大义灭亲给当年惨死的亲妈报仇,总之什么样的说辞都有。 许维民觉得这各家有各家难念的经,他也不指望能把这些事情都弄得一清二楚,只要穗穗和暖暖母女俩过得好就行了。 有时候,糊涂账就糊涂账吧。 凌晨三点半,翟东泽就是喊醒了许向暖。 睡得正香的人被拍了拍小脸蛋,下意识地就是擒拿手抓住了那只手。 这一抓,许向暖觉得不太对劲的样子。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爸爸,我梦见有人打我,我就想抓他的手来咬他。” 翟东泽眸光闪烁,“那咬到了吗?” 小祖宗的反应未免太快,快到他都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这固然有不设防的因素。 然而这下意识的举动,还是让翟东泽有些……心疼。 他没怎么过问过去几年母女俩的生活,是他的失职。 “没有,太脏了不想下嘴。”许向暖揉了揉眼睛,“怎么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