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可是你不知道那个客人说了什么。”焦广冲涨红着脸:“他,他让我老婆陪他睡一觉才肯付钱。” 什么? 警察看了看康玉芹一点都不相信。 那个被打伤的客人他刚才看到的,小伙子,人长得挺帅挺神气,而且看样子还挺有钱的。 再看看康玉芹,40来岁的人长得和50岁似的,姿色?哪有什么姿色?身材?早就走样变形了。 那小伙子能看中这样的女人嘛? 他疯了? 谁是谁非暂时还没有个定论,警察告诉焦广冲夫妇,这事肯定是他们不对在先,不管怎么说都不能动手,而且还把人给打伤了。 要是那个客人真的追究起来,赔钱肯定是少不了的,没准焦广冲还会被拘留,要是客人伤得厉害,下面的事可就难说得很了,被判刑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焦广冲夫妇被吓坏了。 判刑? 老天啊,没有那么严重吧? 可现在不管怎么说先按照警察叔叔说的去办吧…… …… 韦斯特居然住在了特护病房里。 “警察同志,我就对他们说了一句,你们以后别拿青斑冒充珍珠龙胆石斑鱼骗人了。”满头满脸包扎着绷带的韦斯特说话含糊不清:“我凑在他的耳边说,是看到当时店里有客人,生怕对他们店的影响不好啊。” “可是老板说你要让老板娘陪你上床才肯给钱?” “啊?”韦斯特夸张的叫了一声,结果“哎哟哎哟”的连声喊疼:“警察同志,我疯了?我要老板娘陪我睡觉?那老板娘你们应该见过了吧?我脑子坏了才要她陪我睡觉。” “好了,情况我们大致了解了。”两个警察站了起来:“你先好好养伤,具体怎么处理,以及牵扯到的赔偿问题,等你出院以后我们会处理的。” “谢谢警察同志,我虽然是澳大利亚华侨,但也能够感受到祖国警察的温暖。” 这话可绝对不像是从韦斯特这样人嘴里说出来的。 “老余,你帮我送送警察同志。” 老余把警察送了出去,正好看到了焦广冲和康玉芹夫妇。 “你们来了?”老余也没有生气,只是冲他们点了点头。 “您是?”焦广冲不认识面前的这个人。 “我是韦斯特,也就是杭慕白先生的私人法律顾问,我叫余元杰。”